“她握的那把匕首名為碧青,是西都國郡王樂祈的敬愛之物。那把匕首鋒利非常、削鐵如泥,是可貴一見的寶貝。”
“叔王請叮嚀。”
博古桀把玩玉璧的手俄然一僵,木怔地轉頭看向躺在榻上的博古羌,“你可有謀反之心?”
此人恰是北契國大王,博古桀。
“喜好。”
“彆怕,叔王隻是喜好這句話罷了。”
博古羌望望天氣,說:“一會兒你父王來,當著他的麵前再做這件事情。若瞞著他做,貳內心定會不舒暢。”
博古桀點點頭,思考半晌,說:“本王看著老二不錯,老四也行。但老三沉穩,更合適擔當王位。”
“叔王的教誨,侄兒記著了。”博古哲起家作揖。
“叔王甘心成為四國的笑柄嗎?”放下藥草,博古哲專注地看向博古羌。遵循輔政王的脾氣,底子不成能輕饒了阿誰敢帶給他熱誠的女子。
阿誰血雨腥風的日子,年僅十二歲的博古羌親手殺了元太後的侄子,甘心幫手他為大王。為避懷疑,他領兵交戰疆場,直到三年前回到上京,被封為輔政王。
一滴晶瑩滑落,方纔抽芽的愛戀就這般平安悄悄的消逝了。
博古哲思忖一會,問:“叔王以為,她是用心部下包涵的嗎?”
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大水襲於身而不哈腰。狂野的脾氣,豪放的笑聲,博古桀儘情地展開雙臂與博古羌擁抱一下,笑道:“傳聞你被一個野丫頭給傷了?哈哈哈,莫非你心儀她,捨不得罰她。”
“不必。”
“是。”
房內安插都麗堂皇,甚是合適博古羌的身份。但看在博古桀眼中有點小小的礙眼,特彆是中間矮桌上擺放的一塊雕工精彩的玉璧,非常誘人。
博古桀內心暗罵大兒子,這個混蛋有好東西都不曉得送給他這個父王,竟然哈巴著送到叔王手裡。
“五弟是個廢料。因貝州城一事惹怒父王,連同大王兄失了兩千萬兩白銀。”博古哲恨鐵不成鋼,想想博古延和二十七個保護被五花大綁,用運貨的馬車送回北契國邊疆,他就氣得火冒三丈。
“叔王喜好她?”博古哲猜想。
博古羌起家,聘請博古桀進到氈房裡。
博古羌展開眼睛,悄悄地看著站在矮櫃邊,把玩著玉璧的博古桀,不知是鬼迷心竅,還是如何,他笑了,說:“若我想反,現在被稱呼汗王的人是我,而非你。”
“去見白衣鬼手嗎?”博古哲盯動手中的藥草,笑得漫不經心,“若我想見,馬上去狼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