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寧夕,你在那裡?”
“你的四個婢女一向是我手中最無益的把柄,隻要拿捏住她們的命,你便會乖乖地聽話,為我所用。”
司徒善方纔的肝火衝冠在杭氏入門那一刻當即熄火,說出來的問話也多了三分和順。
“喲喲喲,你還要發狠啦。”木寧夕睞了一眼,打趣問:“你說說想如何懲辦她,我幫你參謀參謀。”
“那茶是管事姑姑親身烹煮的,不該該呀。”紅線更加迷惑,“莫非管事姑姑被樂月瑤拉攏?”
一杯茶擺在手邊的小桌上,紅線謹小慎微,發覺出木寧夕眼神中少有的沉重。
“彆理他們。”司徒善冷睞一眼,背動手也走出去,說:“等三兔崽子的婚事完,你也忙著給那兩個衡量衡量,看看哪家的閨女不錯。”
“從二品的小郡主是不是坐錯處所啦。”木寧夕成心刁難,專挑樂月瑤的把柄下嘴。
俄然,大門從內裡被踹開,司徒善老將軍肝火沖沖地提長槍衝出去,瞥見司徒天逍就是一陣標緻的花式槍法。
樂月瑤安安穩穩地坐著,微揚首盯著木寧夕因憤恚而緋紅的小臉,“放心,我不會殺了她們的。”
司徒天逍將駱名流幫他籌辦的東西一一擺放在床上,又用被子蓋好。
“公主,在想甚麼這般入迷?”
司徒宕讚成地點點頭,“是啊,讓他們去鬥。”又想到甚麼,說:“三弟,你馬上趕回貝州城,先守住兵權,將那十萬雄師調回狼山去。如有萬一,也不至於將本身的人留給他們。”
紅線也有點小衝動。比來餬口承平平了,好記念之前跟著木寧夕反折磨樂月瑤的小日子。瞥見樂月瑤偷雞不成蝕把米,害人不成反害己的了局,真是出色。
一個箭步,玉環閃到紅線身後,藏在指縫裡的銀針頃刻紮入紅線的睡穴。立時紅線兩眼一閉,身子一軟,直直落入玉環的懷中。
木寧夕朱唇輕啟,便聞聲門外的老宮婢稟告:“稟告扶柔公主,樂郡主,覲見皇上的時候到了。請二位移駕承政殿。”
司徒善抬腿踹了孫子一腳,看他轉成分開,顫微微地喊著:“謹慎些啊!”
“看來李典要行動了。”司徒宕凝眉低語。
“我是一品公主,天然要在正屋等待。”木寧夕趾高氣揚地誇耀本身的職位,用心氣她。
三個孫子個人石化,嘴角抽抽,一個個悶聲低頭走出去。
“我正閒著無聊呢,剛巧剛回家就碰到這麼風趣的事情。”
樂月瑤半是利誘,半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