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逍凝眉,道:“安氏族超出皇權之上,由太後親身把控。信陽侯因為是太後的親弟弟,接辦安氏族明顯是順理成章。隻是……我獲得的動靜,安氏族中有投敵叛國的。”
“二哥彆活力。我也是想成人之美,想要二哥抱得美人歸嘛。”司徒天逍打趣,“固然她一向蒙麵,但從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來,她該是個美人纔對。”
“放在心底五年的人那裡是勸一勸便健忘的呢。”
整天被三個哥哥逗樂子解悶,搞得這位小老弟瞥見三個哥哥就氣悶,明顯才十五歲的年紀已經養出一張冰冷的臭臉。
老邁司徒宕(dang,四聲),官拜驃騎大將軍,鎮守山海關。
“恰是。”司徒穹笑道:“行一王姓早就想離開安氏族,正愁冇有可投奔的大財主。信陽侯隻需奉上萬兩黃金,那王姓一族便可歸入他的門下效力,太後又不會生疑。如此美事何樂而不為呢。”
“以是你該返來了。”
“二哥?”司徒天逍推推司徒穹,“如何了?”
司徒穹拍拍他的肩,“不如讓我去找楚王,畢竟我是閒雲野鶴,於他而言冇有好處。”
司徒天逍鷹眸傷害地眯起來,若木寧夕真的是西都國的公主,若西都天子想要搶回她,他必然會亮明狼王的身份,光亮正大將木寧夕護在身後。
“我也接到這個動靜。”司徒宕訕但是笑,說:“安氏族有五姓。行一王姓投奔信陽侯;行二劉姓也被信陽侯占為己有;行三常姓的族長是頭倔驢子,偏認準了太後,不肯改投彆人門下;行四田姓的老族長身後,新族長是他的兒子,幼年有為,總想爭個名頭出來;行五趙姓……就是投奔北契國的,但至今還冇有精確的動靜傳來,不曉得他們到底投奔了誰。”
“大哥也聽到了?”司徒穹咋舌,一家兄弟心有靈犀、如此默契,還真該舉杯相慶。內心如是想著,他也這麼做了。捏起碗邊,豪氣道:“來,為我們兄弟如此同心,乾一杯!”
司徒宕含笑,又喝了一碗酒。這酒夠烈、夠辣,他喝得順口。
“大哥,三弟,我在返來的路上聽到一些傳言。顛末量方探聽,我感覺此傳言可托。”司徒穹俄然嚴厲起來,看看司徒宕,又看看司徒天逍。
“安氏族若落到信陽侯手裡,可真是如虎添翼呀。”司徒宕思忖半晌,說:“行一王姓的統領也死了,但是族長卻冇有他殺。想來定與信陽侯有乾係。”
老三就是司徒天逍,官拜將軍,駐守糧草重鎮貝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