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寧夕叉腰,氣勢洶洶地指著劉義的鼻尖痛罵:“本公主是西都國天子親封的公主,如何到了你的嘴巴裡就變成假的呢?另有,你覺得本身是皇太後的人就敢威脅當朝將軍,你嫌本身腦袋長得太健壯了,是不是?”
“寧兒!”
“寧兒,離山莊另有半個時候的路程。讓鬼二趕歸去,駕個馬車返來接我們,好嗎?”
忽視痛感的最好體例就是轉移重視力,木寧夕勉強動解纜體,更調一個舒暢點的姿勢。
掌上的傷痛已麻痹,劉義用力握緊拳頭,做出乘機而動的籌辦,他的眼睛明滅殺氣,雙唇抿緊。
不自發轉頭凝睇司徒天逍,現在他周身覆蓋一團寒霜的煞氣。雙手負於身後,淩但是立。
“呦嗬,口氣不小呀。”男人嘲笑,拱手抱拳道:“安氏族,行二統領,劉義。”
男人微微一笑,炯炯亮的眼睛高低打量著木寧夕,嘲弄道:“聽聞西都國新敕封的扶柔公主怯懦怕事、脆弱無能,鄙人看來並非失實呀。”
“劉統領,我但是從小被人嚇大的,你這點子能力恐嚇不到我。”木寧夕擠眉弄眼,小手背在身後,繞著司徒天逍溜嗒一圈,俄然停下,盯向劉義,問:“劉統領,你有冇有感覺你和我曾經在那裡見過?”
“扶柔公主,請慎言。”
木寧夕點點頭,說:“南晉國的皇太後還能有本身的殺手構造,皇上很多煩心呀。”
後頸一痛,劉義頓時滿身生硬,不敢再動分毫。
司徒天逍警悟地滿身繃緊,敏捷抱起木寧夕扭轉,將她護在身後。鋒利的鷹眸緊緊盯著林中手持火把的二十幾個黑衣男人。
“行二?”木寧夕玩味著,扭頭問司徒天逍,“這個‘行二’是甚麼意義啊。”
“劉統領,彆來無恙。”
木寧夕氣得痛罵,藏在腰側的碧青匕首已握在小手裡,對準劉義攻擊而來的掌心,電石火閃之間聽得悶鈍一聲“噗嗞”,碧青匕首已紮入厚掌當中。
“爺,天上冇有玉輪。”
司徒天逍抱木寧夕上馬,走到一處開闊的草地盤腿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