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寧夕鼓掌大笑,諷刺說:“劉統領並非怕誤傷彆人,而是怕被彆人誤傷吧。既然膽量這麼小,何需求裝腔作勢的來狐假虎威呢。”
掌上的傷痛已麻痹,劉義用力握緊拳頭,做出乘機而動的籌辦,他的眼睛明滅殺氣,雙唇抿緊。
劉義驚詫之餘,快速調劑狀況,以穩定應萬變。大退幾步避開襲來的兵器,不待他看清那兵器到底是甚麼,大魚鉤一個轉向,鋒利的尖刺與他的耳廓堪堪掠過。
劉義沉默,看向躲在司徒天逍背後的小女人,道:“扶柔公主,請出來吧。”
後頸一痛,劉義頓時滿身生硬,不敢再動分毫。
而木寧夕,做為一個神偷,不管白日黑夜,她都能快速調劑本身的狀況。但是她忽視了一點,現在她中了龍紋毒,身材衰弱到一陣輕風都能將她吹倒。
“爺,天上冇有玉輪。”
“想死嗎?”
木寧夕一樣打量著略顯老態的男人,不客氣地說:“報上你的名字來,本公主不殺知名之輩。”
“碰到了。”木寧夕點頭,毫不在乎地調侃道:“他們很無能,都被滅口啦。”
司徒天逍警悟地滿身繃緊,敏捷抱起木寧夕扭轉,將她護在身後。鋒利的鷹眸緊緊盯著林中手持火把的二十幾個黑衣男人。
劉義呼痛,一個扭轉,躬身,伸手偷襲木寧夕的一條腿。厚把握住纖細的腿腕,用力回拉,卻聞聲頭頂氣喘籲籲的一聲冷斥。
司徒天逍抱木寧夕上馬,走到一處開闊的草地盤腿坐下來。
“皇太後倚重司徒府,還請司徒少將軍多多三思啊。”劉義瞄了一眼木寧夕,美意提示道:“為了一個來源不明的假公主,司徒少將軍搭上錦秀出息,是大大的不值啊。”
坐在細弱有力的腿上,木寧夕有力地倚著他,水汪汪的眼睛凝著天空中閃動的星星。
“嗯。”
男人微微一笑,炯炯亮的眼睛高低打量著木寧夕,嘲弄道:“聽聞西都國新敕封的扶柔公主怯懦怕事、脆弱無能,鄙人看來並非失實呀。”
劉義被問得怔愣,好半天冇緩過神來。他一時語塞,細心察看木寧夕的臉半天,終是一頭霧水地點頭。
“劉義,你感覺本身命太長,前來作死嗎?”
“啊!”
“嗯。”
“司徒少將軍,彆來無恙!”
劉義看向司徒天逍,俄然收起進犯之勢 ,笑道:“鄙人此來是奉皇太後的口諭。皇太後有令,對西都國扶柔公主斬草除根。信賴司徒少將軍不會違背皇太後的懿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