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安氏一族的基因好,看看他的皇子、皇女們一個個儒雅不凡,貌美如花。
安括點點頭,揮揮手,“去吧去吧。臨死前記得叫喊一聲,朕命人去抬你出來。”
楚王嘖嘖兩聲,這神采、這神態、這話語……擺明是敷衍嘛。
“父皇,兒臣出來了。”
承安殿的偏殿。
南晉皇宮,承政殿。
“千萬不成。”信陽侯像被燙了一樣跳出來禁止,冷眉看向楚王,道:“老臣勸說楚王爺此後也離那位西都國的公主遠一些吧。”
楚王老神在在,算計著明日入宮該如何將信陽侯拉入“反對”的陣營。
“嗬嗬,多謝父皇。”
楚王笑道:“父皇,就是要蒸才管用呢。”
紙上,首行寫:“上乃寄情於寧,後阻之,遂上怒。”
信陽侯拱手施禮。
陳公公命人抬來龍椅放在間隔大木箱三步以外的處所,扶著安括落坐。
“是。”
安括鬆開拳頭,向後挺直身板,正襟端坐,說:“讓他出去。”
“父皇,邇來多日連綴細雨,兒臣想著父皇身上的舊傷疾定會模糊作痛,故而尋來一件寶貝。”
楚王彬彬有禮,不驕不躁的儒雅神態更令安括對勁。
劈麵,信陽侯神情平平,肅但是立,冇有半點被嚇退的意義。
楚王是嫡宗子,品德出眾,策畫才乾更勝一籌。文能竄改乾坤,武能安定天下,是他的孩子們中最優良的一個。
“你這孽子,竟敢拿朕的性命來打趣?”安括氣地一腳踹在大木箱上。
大木箱子裡,楚王語態輕鬆地說。
父子如此談笑風生,信陽侯氣地咬牙切齒。他不會等閒放棄的,必然要禁止木寧夕入宮。
不知不覺唇角勾起,表情也立時放晴。安括大手一揮,道:“獻上來。朕看看是甚麼寶貝。”
註釋:秘紙上兩句話的意義
司徒天逍伸脫手與之擊掌,笑道:“打算開端。”
統統儘看在眼中,楚王不動聲色,翻開木箱子的小門,說:“父皇,坐在這內裡,用冷水澆在燒熱的石頭上。”
“好啦,你起來吧。朕會再好好想想的。”安括煩躁地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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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信陽侯家的那兩個肥胖竹杆的寶貝孫子,另有脆弱無能的次子,呆呆傻傻的三子,安括俄然有點洋洋對勁。
楚王暢但是笑,一副慷慨激昂地模樣走進大木箱中。
安括扭轉頭瞟了一眼大木箱子,說:“你先出來,若冇被蒸死,朕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