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是印兒趁著樂月瑤搬回晚香園,偷來的令牌。”紅線捧到木寧夕麵前,轉頭看了眼站在身邊低垂著頭的小婢女印兒。
“不必客氣。本宮固然賜了晚香園給你,但是……”安陽長公主微微一笑,“聽聞你前些日子小產,且傷了身子,將來都不能生兒育女。本宮賜兩良庖娘,每日羹湯為你補身。”
“公主,這牌子如何措置?”紅線將令牌交還到木寧夕手裡。
安陽長公主訕然一笑,“滿汴州城的百姓都曉得,本宮的耳朵冇聾,天然也就聽到啦。”
新月?
曦馨園。
“死了。玉珠入宮的第二天夏季,那位大娘仗勢欺人,非要拉著人家的獨子賣身給自家作苦工。厥後不知哪個替天行道的,趁著夜色一刀砍下她的頭,掛在村莊口的大樹枝上暴曬了三天三夜,冇人願給她收屍。”
“金安?”
“來人,幫樂郡主清算行裝,搬回晚香園。”
木寧夕被青線和紅線一左一右扶著來到堂屋,看一眼被紫線攔在屋門外的玉環。
“這塊牌子隻能由玉環拿去換嗎?彆人呢,能去嗎?”
紅線拿過令牌,說:“公主不曉得,玉珠的娘是她親手殺死的。”
樂月瑤坐不住了,她現在內心七上八下的。莫非她不能生養的動靜是他傳出去的?還是她的身邊有木寧夕的眼線?或者……不,她歸去要好好的想一想。
“木寧夕,我勸你離那位司徒將軍遠遠的,免得哪日惹怒外祖母,扳連司徒將軍遭殃。”
木寧夕微皺葉眉,把玩著小瓶,安靜無波地說:“聽內裡的人傳言,樂郡主小產後再不能生養了。這話但是真的?”
“公主,玉環每隔旬日便會用這塊牌子到汴州城的一家胭脂鋪子去換來五顆藥丸。”印兒很小聲地說,恐怕被彆人聽去。
樂月瑤笑得刁猾,對玉環使了個眼色,說:“昨日外祖母信中說,你用本身的血解了司徒將軍的花環蛇毒。導致你的毒反噬,本來二旬日發作一次,現在旬日便會發作。你呀,真是自作自受!”
木寧夕菀爾含笑,故作輕鬆地把玩著小瓶。
“甚麼體例?”
樂月瑤恭恭敬敬的態度讓安陽長公主討厭。說出來的話又帶著幾分洋洋對勁,更讓安陽長公主內心紮上一根刺。
印兒點頭,“向來冇有見過玉珠的爹。大人都說她娘當閨女時便偷人,私生了她。厥後被村莊的人趕出來,流落了很多年,終究留在外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