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寧夕拿來看看，衡量衡量，掌心大小的一塊很輕的牌子，猜想內裡是木質，內裡鍍了一層金箔。斑紋以藤蘿和新月為主，中間有一個大大的篆字“令”。

木寧夕有些鎮靜。如果拿這塊牌子能換回藥丸，今後她不消擔憂藥丸被當作把柄，能夠放心大膽地折磨樂月瑤。

“嗬嗬，和我想的一樣。”

“本來如此。”木寧夕恍然大悟，嗤笑道：“真是一人得道，雞犬昇天。玉珠的娘還活著嗎？”

“大膽！”

“公主，這牌子如何措置？”紅線將令牌交還到木寧夕手裡。

木寧夕瞭然一笑，能留在皇宮成為皇後的親信，親情是最不能要的。而西都皇後也不準予她有多餘的豪情。

印兒無法地笑，說：“本來玉珠和奴婢是從小一同長大的，她娘和她對奴婢的熱誠，奴婢平生都忘不掉。”

“長公主，這是……誰說的胡話。”樂月瑤內心格登一下，冷得滿身血液都凝固似的，她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分辯。

木寧夕大大咧咧靠著倚背，對樂月瑤揮揮手，“快滾！不送！”

印兒驚呆住。

安陽長公主嘲笑，諷刺道：“有你們住在這裡，本宮能有安寧的時候嗎？”瞥了眼裝腔作勢的樂月瑤，“平身吧。免得又有人公開裡告狀，說本宮苛待你們，用心刁難。”

仆人院。

“那日我親目睹你小產，天然不會思疑事情的真假。隻是，這不育的動靜……是從誰的嘴巴裡傳出來的，我就不曉得啦。”

木寧夕微皺葉眉，把玩著小瓶，安靜無波地說：“聽內裡的人傳言，樂郡主小產後再不能生養了。這話但是真的？”

“她的出身很不幸。”木寧夕答覆。

“這是幻月山莊的令牌吧。”

“來人，幫樂郡主清算行裝，搬回晚香園。”

紅線和印兒盯著俄然興高采烈的木寧夕。公主這是如何了？

安陽長公主訕然一笑，“滿汴州城的百姓都曉得，本宮的耳朵冇聾，天然也就聽到啦。”

“對了，就用阿誰彆例。”

“公主？”

樂月瑤分辯的話還冇有說完，安陽長公主一聲厲喝嚇得她當即閉上嘴巴，滿身抖得如風中落葉。

“那年選人入宮，爹爹是外莊子是的管事，娘又捨不得奴婢。以是……便求了郡王妃的恩情。”印兒又是感喟，說：“奴婢被送離外莊子之前，玉珠早已選入宮中，又在皇後宮中奉侍。玉珠的娘在外莊子耀武揚威，每日對奴婢一家人冷嘲熱諷，極儘欺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