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停當後，鮑母率尼娜、道格特來到“四賢樓”的中醫診所，連同樓上的宿舍，細細地勘察搜尋，均無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連靈犬都一個勁地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朱警官當即著人畫出四幢樓的平麵圖，供神探參考，大抵是這樣：

□□□□□□□□□□□□□□□□□□

朱警官激動地說：“真難為您白叟家了，總是因我嶽父而起，感謝不盡。今後隻要您老用得著本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信口開河，指鹿為馬，栽贓讒諂，，是何用心？”

探員們沒好聲氣：“搜尋！靠邊站！”

□□□□□□□□□□□□

“四賢樓”裡彆的兩個住戶，西醫生和中醫師。一個是日本早稻田醫科大學畢業的內科專家，醫術高；一個是岐黃妙手，擅長針灸，治療腎虧有獨到之處。

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尼娜又拿起話筒，沒好聲氣地：“怎麼我說的話當耳旁風還是怎麼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馬上調兩部鏟車來，把這處所夷為高山，你們信不信？”

次日一早，警局就來了一輛吉普、一輛警車，把二人一犬及衣服、行李，統統運走，就在川沙城裡給她們安了新的住處、大和苑對麵一間民宅，兩名便衣保鏢，一名浦東大姐照顧三餐搞衛生，各方麵都很殷勤。

“咚咚咚”敲門，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日本人開門現身，著實讓人好笑。年近花甲，油頭粉麵，下巴精光的滑，半根胡須都沒有，尖細的嗓門，雉雞似地啼鳴：“你們想幹什麼？”

尼娜不解：“老師，這麼一來，您不是虧大了，從此……”

“話雖如此，但是你別出機杼，用作殺人東西，便罪該萬死了！”

她一口氣講完，在場的人無不驚訝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體投地。

接著從煙館裡走一個大煙鬼來，猥褻得不像人樣，還是個駝背。說話上氣不接下氣：“有話好說，不要發火嘛！你讓警方先撤出樓內，我們談談條件，談妥了當即放人。如何？”

來人拎了七帖中藥，出門上了汽車揚長而去。便衣暗探也隨即跟蹤，一個小時後向神探匯報，讓人驚訝不已。

“好，你不要後悔！”說著她把槍也取出來了：“你有本是出來說話，一槍斃了你！”

薑還是老的辣，既然神探如此有掌控，不能不重視。找來熟諳住戶的門衛一問，方知二樓住戶是日本人，之前是從事日本能劇和大言的藝人，現在仍然在創作劇本，搞研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