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聽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他的聲音充滿勾引,“並且,我技術很好。”
我推開他,一邊找我的錢包,一邊問道:“多少錢啊?”
不過彷彿,我也冇資格笑話他,混成我現在如許,底子連他都不如呢。
不過既然都說了要包他,我是有節操的人,不會連賣肉錢都賴掉的。
她之前彷彿也叫過阿誰男人肖哥,我立即獵奇道:“他是甚麼身份啊?”
雖說昨晚我彷彿是說過要包他之類的話,但是在我無認識的時候做那種事,此人也太冇職業操守了!
男人剛喝下去的酒差點噴出來,咳了兩聲問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我臉上寫著字?”
我抱著衣服半天回不過神,霞姐的反應讓我對阿誰男人的身份更加獵奇了,腦筋裡亂七八糟地想了好幾百種能夠。
他不動聲色,還是淺含笑了笑:“我也很貴。”
“我曉得。”我內心被一股氣堵著,有些難受,腦筋也彷彿不普通了,看到酒保把酒杯放到我麵前,我立即就端起來抬頭灌下,“今晚我包你。”
肖哥……
醒來時隻感覺頭疼欲裂,滿身也彷彿散了架似的,特彆是聽到耳邊傳來的水聲,我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才發明身上竟然一絲不掛!
這酒是真烈,一杯酒下去我就有點暈了,我冇理睬他的話,倒是舌頭打結地問道:“你明顯都這麼老了,還出來賣,你還行嗎?”
換了衣服回到吧檯,看到阿誰男人正在一邊抽菸一邊喝酒,身形苗條,側顏完美,連夾著捲菸的手指也都雅得不像話,我腦抽得俄然蹦出一句:“你是被包養的小白臉吧?”
聽到他的反問,等因而印證了我的猜想,我內心竟然有些絕望,悶悶地坐下來,端起他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卻硬是嗆得咳了起來:“這是甚麼酒啊,這麼烈!”
“醒了?”
可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莫非我們……
我笑了出來,笑得冇心冇肺:“你此人真是不要臉,做那種事情有甚麼好誇耀的。”
聽到這個降落的聲音,我立即抬眼看去,見阿誰男人正從浴室出來,滿身高低,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冇擦乾的頭髮還在往下滴著水,落在小麥色的皮膚上,說不出的……性感。
我還在發楞的工夫,他已經坐到了床邊,苗條的手指勾著我的下巴笑著問:“如何?我的技術還不錯吧?”
“這酒很貴。”他饒有玩味地看著我。
他卻隻是笑:“男人喝的酒。”
聽到他對酒保說給我一杯果汁,我按住他的手臂說:“我要跟他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