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奮力做著最後的掙紮,在他背上又掐又咬,但是他像是完整感受不到疼似的,就隻是輕聲說了一句:“你那兩坨肉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是在勾/引我嗎?”
我昂首,見她就是在跟我說的,傻傻地問了一句:“去那裡?”
他像是終究找到了目標,衝那邊招了招手,一個染著橘紅色短髮,穿戴銀色低胸小背心,上麵是九分玄色窄腳褲的妖豔女人風情萬種地走了過來,一隻手很天然地搭到了他的肩上,笑著問:“肖哥,這麼久不來,我還覺得你忘了人家呢。”
我內心一震,這傢夥莫非還是人估客!
我又氣又惱,卻另有力辯駁,看著他回身往一邊走開,然後長臂一伸就將我拽了疇昔:“為了感激我的拯救之恩,你如何也要請我喝杯酒。”
不過不成否定,要不是他呈現及時,還很共同地陪我演了一場戲,在喬哲麵前,我就連僅剩的自負都冇有了。
她翻開此中一間,領著我出來,從衣櫥裡選了一條裙子和一雙鞋,拿過來遞給我說:“都是新的,你換上吧。”
我被他拖著走,在身後狠狠瞪著他,他那算哪門子拯救之恩,清楚是在耍酷罷了,最後還不是靠我機靈才逃出來的。
我遊移了一下,最後還是站了起來,歸正要跑也跑不掉,就看看他要搞甚麼鬼。
如許的轉折確切在我的料想以外,我愣愣地看著她說:“我……我冇錢。”
霞姐走在前麵,推開了一扇門,內裡是一條小通道,擺佈各有幾個房間,看模樣是這裡的員工住的處所。
我扭頭看了一眼,見那些女人個頂個的化著盛飾,穿著透露,可想而知,這男人不但是騙子,還是色胚!
那畫麵曖/昧很多看一眼都會長針眼,我低著頭不敢去看,偷偷地瞟向門口,策畫著如果現在衝出去,不曉得有多大概率能逃出這男人的手心。
“如何會。”男人也是一點冇扭捏,攬住這女人的腰就拉到了本身的大腿上,在她耳邊低低笑著說著甚麼。
我真是一臉懵逼啊,這傢夥該不會是酒托吧?
這傢夥的嘴巴如何這麼損……
他輕笑一聲,然後很鹵莽地就把我扔到了吧檯前的高腳椅上,目光在人群裡搜尋著甚麼。
霞姐噗嗤笑了出來:“mm,你是還不曉得肖哥的身份吧?”
“放心,我會給你留兩塊錢吃早餐的。”男人低笑著,見我不肯往裡走,乾脆就把我扛在了肩上。
我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義,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趴在他肩上,一點都不敢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