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城隻覺陳襄那句“我還會找你”,如同上一世存於體內的欲蠱,隨時讓她變得軟弱可欺,毫無還手的餘地。
他被惹急了,乾脆免了那些前戲。俄然扛起她,將她按倒在了榻榻米上,鉗住她撓人的雙手直要單刀直入……但是,太乾了,進不去。
她還小,他另有的是時候陪她漸漸玩。莫非,她就真的絕無能夠愛上本身?
“被豬拱了以後,便不知恥辱感為何了。”沈連城直直看他,目光裡毫不逞強,嘴角則勾起一抹挖苦。
驚覺本身幾乎上了她的當,陳襄“哼”一聲,笑道:“好一副伶牙俐齒。”但內心,多少是有些不好受的。
他掰開她的手,拿到小刀,放了歸去。
他放開她,一拳重重地捶在木地板上。手骨樞紐,頓時擦破了皮,滲了血。都雅的容顏,早已扭曲,失了昔日的色彩。
她這副模樣,實在令陳襄不滿。他靠近她,猛地扣緊她的腰身,吻上她的頸項。
陳襄行動粗蠻,直將沈連城摔在了榻榻米上,旋即反身至門口,插上了門栓。趁此機遇,沈連城逃至窗邊,開窗,想跳窗而逃。但時候底子不敷充盈,陳襄很快抓到她,並在拉扯間扯掉了她的腰封。
沈連城看著板屋的屋頂,用心笑了一聲,輕視道:“我看你……比我那兩個麵首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