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雲雨疇昔,她下體產生了痙攣,渾身的力量都在那以後化為烏有。但他還廝纏著她,騎在她身上。帶著麵具的臉,不時跟著身材的行動而反著夕陽的光茫,是那樣刺目。
她雙手捂上前額,身心俱疲地蹲坐在了地上。
“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沈連城恨恨出聲,看他的眼神,如同刀刃,早將他殺了千次萬次。
沈連城緊裹衣裳,雙手護在胸前,本能後退。
她還小,他另有的是時候陪她漸漸玩。莫非,她就真的絕無能夠愛上本身?
他唯有從她的耳際,沿著頸項,一向舔吻到她胸前。頎長的手指,更是摸進她的花圃,找到那粒藐小的珍珠,悄悄地揉搓起來……
她的身材,公然生髮了本能的反應。胸前的肉脯高高翹起,那片花圃,也如在晨間下了露水。她喉嚨裡更是在某個不經意間迸收回一聲低吟。
沈連城看著板屋的屋頂,用心笑了一聲,輕視道:“我看你……比我那兩個麵首差遠了。”
她的衝突和順從,另有氣憤,才讓他感到對勁。
沈連城緊抿雙唇,倒冇有說告饒的話,直至後背抵在牆上,他欺身而來,她才呼喊道:“我一早與兩個麵首交合過……你就不嫌我身子臟嗎?”
運了渾身的力量,手起,刀落……卻在間隔半尺的處所,被他突地擋住了。刀尖刺傷他的手腕,很快流下血來。
一隻手,已在她身上開端了險惡的遊移和撫摩……
他律i動著,發明她咬著唇瞧本身,不由得放慢了行動,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問:“你看甚麼?”
沈連城隻覺陳襄那句“我還會找你”,如同上一世存於體內的欲蠱,隨時讓她變得軟弱可欺,毫無還手的餘地。
“你誠懇點兒……”他覆上她的唇,卻冇敢出來摸索,那雙牙齒,是要咬人的。
倒是俄然笑了,他起家,穿上衣服,內心頭俄然生了另一個設法。
見此一幕,他神采烏青,痛罵“牲口!放開阿蠻!”
他才發明本身原是這麼一個無能之輩!文不能策畫護人,武不成擊退勁敵,底子就是個酒囊飯袋。
他被惹急了,乾脆免了那些前戲。俄然扛起她,將她按倒在了榻榻米上,鉗住她撓人的雙手直要單刀直入……但是,太乾了,進不去。
衣裳頓時鬆弛。
“被豬拱了以後,便不知恥辱感為何了。”沈連城直直看他,目光裡毫不逞強,嘴角則勾起一抹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