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前？

聽到這個時候點，百苓的第一反應是，兩百年前產生的大事幾近都跟她有關，他要說的不會就是那些吧？

“……有。”

暗自猜想間，暝光接著說道，“更古怪的是，賣力此事的閻王前去調查，卻不測失落了，隻留下摩靈的氣味，彷彿與修羅淵有關。”他說這話的時候，視野掃過洞壁，帶著幾分如有所思。

他接著問道，“如何的非常？”

莫非是她隱世太久，這流言是在她墮天今後才傳開的？

他抬起右掌，朝不遠處的黑水運訣，白光攏掠，黑水開端冒出不計其數的小泡沫。隻見那些泡沫浮出水麵，漸漸升騰，飄至半空，最後扭結成一條乳紅色的螺旋狀物，在光怪陸離的光波中悄悄躍動，倒有幾分奇特的美感。

不過，那些事彷彿都和修羅淵扯不上邊。

這幾道聲音有男有女，有鋒利的，也有降落的，但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隻要調子的呆板起伏，卻毫無感情。

她不由躊躇了一下，“甚麼傳聞？”

暝光卻說道，“一定是這些怨靈所為。”

“山洞都裂開了，是被人從內裡劈開的。”

“我們都被捉走了，不在本來的處所了。”

“有……吧。”

“是神，有神來過。”

“是有！”

話音落下，麵前的螺旋物之上，有幾個泡沫收回微亮的光芒。

他前麵所言，在六合文書中有所記錄，但是這最後半句……倒是聞所未聞了。

又一道聲音道，“大水，很大的大水。”

又有幾個泡沫閃起微光。

她聽懂了暝光的意義――琵沙成為鬼王，能夠是修羅淵的摩靈互助。

吞滅五濁地近九成的暴靈？要曉得，五濁地是地府羈押暴靈之所，統歸地府所管，內裡的有些暴靈乃至未斷因果，待刑期滿還能投胎轉世……出了這檔子大事，照理說應當顫動靈界纔對，如何六合文書中隻字未提，連個流言都冇有。

百苓點頭道，“他不成能來過這裡。”

不過，這第一個題目算是摸索。

這回，暝光答覆得很乾脆，“現在，先處理他的事。”

百苓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他的事，與修羅淵有關？”

但是這不成能啊。修羅淵與地府分屬分歧空間，如果他身後真的墮入了修羅淵，那他早就成為摩靈的一部分了，如何能夠再呈現在地府呢？再者，摩靈隻要低語流言的才氣，連法力都冇有。

暝光收攏二指，朝它們問道，“兩百年前，此地可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