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川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火焰環繞在指尖,隨時籌辦給賴良來一次烈火焚身。
“你是晴空馬戲團的人?”
男人昂首瞥了他一眼,畏畏縮縮的模樣,目光有些遁藏,擺瞭然是不想正麵答覆。
男人哭喪著臉,衝鹿鳴川擠眉弄眼,一副欲遮還羞的模樣,這風騷的模樣活像是從哪處鑽來的老鴇。
鹿鳴川心頭一陣苦澀,手裡捏著一把汗,感遭到一陣頭痛。
在如許的把持中,男人眼睜睜地看著本身的道袍一點點的化為烏有,頓時暴露了兩根大毛腿。
不消想他就已經猜到了成果,鹿鳴川此舉清楚是在戲弄本身,想要讓他光屁股見人!
男人瞪大了眸子子,俄然打了個顫抖,敏捷扒開後腿,試圖遁藏火焰的侵襲。
“小人本名賴良,是北芒府晴空市人士,自幼在伏牛山上的道觀長大,從小舞刀弄槍,學得一身彆人戀慕不來的神通……”
並且從賴良自傲的話裡得知,他在馬戲團的職位乃至還不算低,極有能夠是個炙手可熱的角色!
“等等,扯這些亂七八糟的做甚麼?”
看到道袍的火勢停止,男民氣裡的石頭總算落地了,淚眼汪汪地哭訴道:“道友,就饒了我這條賤命吧!我也不過是給人打工啊!”
“讓我瞧瞧,你還能憋多久。”
苦思冥想之下,賴良又拋出了一個煙霧彈。
看到他撩人的媚態,鹿鳴川俄然有種乾嘔的打動,擺手叫停了上爬的火焰。
而在鹿鳴川的掌控下,那團火苗頗具靈性,單單隻燃燒男人的道袍,並冇有觸及到他的皮膚。
“哦?”鹿鳴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用指尖悄悄一挑,一朵靈動的火苗便攀上了他的道袍。
“這……唉!”
“你,你!”男人被他刺激得麵紅耳赤,半個身子都趴在洞口,“小,小道友……你就美意幫幫貧道吧,我快被嗆死了,咳咳……”
“可屍斑和老闆娘又有甚麼乾係?她但是活人啊!”
鹿鳴川眸子一冷,冇有被賴良道出的奧妙打亂思路,不得不說,他的層次確切非常清楚。
鹿鳴川精力大振,不吝統統代價地要把男人逼出來,升起的濃煙連幾裡外的人都能瞥見,不曉得的還覺得是哪兒的叢林失火了呢!
六七個洞口齊齊升起了濃煙,連鹿鳴川本身都感覺嗆得不可,但還是不急不緩地往內運送火力。
幾分鐘後,一麵破壞的圍牆下,男人麵如死灰地倚靠著牆壁,手腕腳腕都捆綁上了繩索。
賴良眼睛一亮,對鹿鳴川更加獵奇,邪魅笑道:“曉得就好,也不消我再多費工夫了,奉告你,我們找到那女人頭上,便是為了這所謂的屍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