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你必然會遭到大人的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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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盜汗從額頭墜落,鹿鳴川本能地抽回右腿,震驚地望向了那條方纔縮歸去的手臂。
“啊!”
下一秒,男人又從背後閃出,毫不鄙吝地用拂塵往鹿鳴川小腿肚上砍了一刀。
今早淩晨時分,睡夢當中,鹿鳴川模糊聽到了房門開啟的聲音,迷濛之下睜眼一瞧,竟然看到了男人正在對秀芹嫂欲行不軌。
當火焰噴湧到洞窟的一瞬,一縷嗆鼻子的濃煙悠悠從洞內飄出,封閉的空間內,溫度亦是與之拔升。
穿戴襤褸道袍的男人打了個顫抖,明顯是被鹿鳴川駭人的威勢嚇到了,隨即握緊拂塵,念起了一串古怪的咒語。
與之同時,腳尖衝鋒,鹿鳴川也已經貼至身前,眼看著那團短促狠惡的焰火就要把男人化為灰燼。
火,熊熊不儘的燎原之火!
話音未落,男人不知從哪取出了一把拂塵,固然頭上隻剩幾根雜毛了,他卻仍舊裝模作樣地抱在了懷裡。
鴨舌帽在暴風的吹拂下搖搖擺晃,鹿鳴川仍然麵帶笑容,在旁人眼中卻與手持鐮刀的死神無異。
如果讓普通人與男人對戰,絕對意想不到仇敵竟然藏匿於一棵大樹以內乘機而動。
“轟!”
“道友,動手是不是太狠了點?”
該死,阿誰混蛋竟然跟隻兔子一樣到處打洞,就不能光亮正大地打一架嗎?
詭異的是,就在火舌即將噴吐到男人麵門之時,對方的雙足俄然與大地融為一體,而後驀地向下一矮。
鹿鳴川淩厲的目光打量在男人身上,如果不是本身的精力力充足刁悍,必定會中了他的奸計。
比及他能稍稍喘口氣的時候,渾身高低已經充滿了炭烤的陳跡,連背上的棕色披風都染成了烏黑。
說實話,男人有些怕了,但如果僅僅一個照麵就被嚇到的話,那他也不消歸去跟主子交代了。
“噗嗤!”
不可,我必須做點甚麼……
為了對於這名放肆的暴徒,鹿鳴川不吝破鈔龐大的靈力策動了高階秘術,試圖一招製敵。
在他眼裡,男人對秀芹嫂的攻擊絕對不是率性而為,定然是背後有人教唆,何況鹿鳴川還記得,對方模糊約約有幾個不知去處的朋友。
令他驚奇的是,在離他不敷幾公分的腳下,不知何時高聳地多出了一個小土坑,堪堪能撐下一個頭頂。
一時候,鹿鳴川對男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動犯了難,低頭一瞧,在他腳後跟上還留有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