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咒有一咒的妙用?”劉辯很不測,不是六個字一起念,而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念?
支謙說著,給劉辯演示了兩個姿式,都是盤腿雙趺而坐,辨彆在於**時一手撫膝,一手掌心向外。禪定時則兩手結印,置於腹前。看完這兩個姿式,劉辯明白了。
“依貧道看來,這是苦行者,不是佛祖。”
“佛祖法相萬千,但是根基法相有兩種。”支謙道:“一種是**時的法相,一種是禪定時的法相。而這幅畫像畫的倒是淺顯苦行者的模樣,實在是對佛祖的大不敬。”
劉辯眉頭一挑,趕緊問道:“佛骨,是甚麼佛骨?”
支謙沉吟半晌,解釋道:“貧道剛纔說過,佛祖悟道前,的確修過苦行,但彼時之苦行者,並非悟道之佛祖。”
支謙指了指那三幅畫像中的佛像,“敢問陛下,這……是佛祖嗎?”
“貧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