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較著是那種一提到學術就鎮靜的書白癡,抱著焦尾琴,垂憐之色溢於言表,和抱著兒子一樣。他擺好琴,撥了兩下,正如他所說,琴聲的確不錯,清越入耳,中轉心靈深處。就連劉辯這類五音不全的樂盲都感覺好聽。
大漢離上古不遠,也有巫術,但已經不是支流,隻要冇文明的基層百姓才正視巫術。張角的符咒治病就是巫術,被他勾引的也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百姓,或者是想改朝換代的野心家,真正的知識分子很少參與此中。
“哦,你有甚麼收成?”
“陛下所言甚是。”蔡邕喜道:“此曲名為廣陵散,彆名廣陵止息。以名觀意,應是讓人表情平複,反觀內照之意,正如老子平靜有為之訓。”
劉辯的臉頓時有些苦。老子五音不全,樂理更是一竅不通,讓我學琴,不是趕鴨子上架麼。唉,如果先帝在,那是一點題目也冇有。先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姊姊萬年公主也行,就是弟弟劉協,也比本身強太多。
劉辯隨即又想到了《承平經》裡提到了咒術,這咒術會不會和《樂》一樣,都是明悟命格的另一種體例?他們有一個不異點,都是靠聲音起感化,和後代的音樂催眠或者音樂療法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