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直接奉告你位置。”少女彷彿看破了我的心機，“不過，如果你真的想去看看，我能夠想體例帶你去。”

韓傳授留下的謎團還冇解開，現在又冒出個地底天下的引誘。

那少女公然來了。

地底深處？

我把冰種翡翠謹慎翼翼揣好，攤開那張紙條，盯著上麵歪歪扭扭的電話號碼。

“我叫阿香。”她坐下來，直接得很，“我家住在山裡，離這裡很遠。我們寨子，祖祖輩輩都靠挖玉石度日。”

“管他真的假的！”趙大寶一拍大腿，“林哥，打個電話問問唄！萬一是真的呢？我們跟著去瞅瞅，又不虧損！”

趙大寶還在那兒咋咋呼呼，唾沫星子亂飛，“這下發了！那老頭臉都綠了！”

還是那身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麻花辮垂在肩頭，臉上的神情卻比在市場上時慎重了很多。

“之前，我們挖出來的玉石，固然也有好的，但大多很淺顯。”阿香的聲音低了下去，“但是比來這半年，不曉得如何回事，挖出來的玉石越來越好，色彩越來越綠，水頭也越來越足。就像……”

“想好了，就打這個電話找我。”

“邪門？”林隊也把腦袋靠近了。

我腦海裡刹時閃過溶洞、地脈能量、保護者……莫非這南越的地底下，也藏著甚麼奧妙？

少女對四周的質疑充耳不聞，隻是看著我，那雙黑亮的眼睛彷彿能看破民氣：“你對那些石頭，有興趣嗎？”

阿香的寨子，藏在深山老林，幾近跟外頭斷了聯絡。

韓芷晴冇搭腔，那雙清冷的眸子在我臉上轉了轉，又落到我手裡那張皺巴巴的紙條上。

我感受，一次新的，能夠更加古怪的探險，彷彿正在向我招手。

取脫手機，對著那串號碼按了下去。

帝王綠！

說完，她衝我調皮地眨了眨眼，回身工緻地擠出人群，很快就消逝在喧鬨的市場裡，彷彿從未呈現過。

這個奧秘的少女，又是甚麼人？

“就是，帝王綠那是傳說中的東西，哪那麼輕易見到！”

林隊也跟著起鬨：“對對對！問問！必須問問！萬一真有帝王綠，我們此次南越之行就不虛此行了！”

“你們說，剛纔阿誰小女人，說的是真是假？地底下另有更好的石頭？帝王綠？”

他乾咳兩聲，強撐著：“咳，運氣，純粹是運氣！賭石嘛，十賭九輸，子程此次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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