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的，不虧。”

石頭被一分為二。

攤主來了點精力，又細心看了看那塊石頭，還是點頭：“一千塊，連本錢都回不來，不賣。”

“嘿，又來個新手。”

“我的天！這塊廢料裡竟然藏著冰種？”

四周的人一陣轟笑，異化著幾聲“想得美”。

我抱著石頭走疇昔，找了個空著的機器。解石徒弟是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滿臉油汗，看了一眼我手裡的石頭，又看看我，咧嘴一笑：“小兄弟，這塊料子……籌算如何切？”

攤主展開眼，又打了個哈欠：“說了是廢料，不值錢，五百？你打發叫花子呢？”

“兩千。”

“一千。”

四周刹時溫馨了一秒，緊接著發作出龐大的嘩然聲！

攤主躊躇了。

我笑了。

市場中間就有專門解石的地區。幾台切割機嗡嗡作響，水花四濺，地上堆滿了切開的廢石料。很多人圍在那邊，等著看彆人切石的成果，氛圍比剛纔的市場更熱烈。

“臥槽！出……出貨了！”

趙大寶最衝動，一把摟住我肩膀：“林哥！牛逼！你這運氣！的確逆天了！”

我晃了晃手裡的石頭。

四周那些本地人看到這一幕，又開端竊保私語。

剛纔那些嘲笑我的人，現在全都目瞪口呆，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幾個自誇經曆老練的賭石徒弟更是用力揉著眼睛，彷彿不敢信賴本身看到的統統。

“你肯定？”

林隊看著我手裡的石頭，一臉嫌棄：“就這？這玩意兒能開出甚麼？我這兩塊，十五萬買的！”

韓芷晴也迷惑。

我指著那塊不起眼的石頭問。

終究，“哢噠”一聲輕響，切割完成。

“嘶——！”

“現在的年青人，真是人傻錢多。”

林隊抱著他的石頭站在一邊，嘴角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韓芷晴站在我中間，固然冇說話，但眼神裡也帶著點不肯定。

我心中一動。

我拿起那塊石頭，在手裡掂了掂，裝模作樣地對著燈光照了照。

“哎喲喂！我的老天爺！”一聲淒厲的慘叫蓋過了人群的喧鬨。

“切就切！我倒要看看你能切出個甚麼花來！”林隊抱著他的石頭，一副等著看我笑話的神采。

“走了眼了！他孃的，完整走了眼了！”

徒弟關掉機器，拿起水管沖掉大要的石粉。

“冰種！是冰種！這麼大一塊！”

剛纔阿誰賣給我石頭的瘦老頭，現在正捶胸頓足，一張老臉皺成了苦瓜，腸子都快悔青了。他擠開人群衝到切割機前，看著那塊冰藍色的翡翠，眸子子都紅了，哆顫抖嗦地指著我：“小……小兄弟！這……這石頭，我……我出十萬！不！二十萬！賣回給我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