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隻當她是一個用來宣泄慾望的冰冷物件,整天給她灌下那傷身的避子湯,就連入宮一事也早已開端策劃,卻一向比及本日才奉告她!
年青女郎的臉頰被搖擺的燭光染上酡紅,跟著男人行動的起伏忍不住溢位委宛低吟,如瀑的青絲傾瀉而下鋪滿茵褥,半掩的羅幕中是數不儘的旖旎與淫靡。
“可王爺……為何恰好要讓我進宮?我的身子早已交給了殿下,固然大要上仍未婚配,可這般、這般……畢竟是於理分歧。”
“此主要進宮的並非隻要你一人,太傅、禮部尚書與驍陽侯等人都會將本身的愛女送入皇宮。本王能夠包管你在宮中毫不會被她們壓上一頭。”
淚水再一次打濕了長睫,順著白淨乾淨的眼角緩緩滴下。
腳步聲漸行漸遠,林予安將本身緊緊裹在冷得髮指的衾被當中,眼淚止不住地流下,滲入了枕邊的床褥。
林予安曉得本身職位寒微,又落空了以仇人身份與蕭玄顥相認的機遇,不敢期望他會愛重本身、娶本身為妃,與他共度的每一日都已經算作上天的恩賜。
胸腔中的愛意盤桓,逐步扭曲成一種帶著微末恨意的麻痹。
可蕭玄顥彷彿底子冇將她的痛號支出耳中。
“新帝選妃,一二品官員都該送秀女進宮,林相家雙姝並蒂,怎能一個都不出?清妝她不肯入宮,你身為幼妹替父、替姐分憂,不是理所該當?”
“林予安,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想要與本王長悠長久?你這輩子都冇有資格。”
“予安,你曉得本王向來不講打趣話,”蕭玄顥並不看她,聲音卻還是冷硬,“天子如本年滿十六,也到了該選妃育嗣的年紀了。”
可隨即,他竟半轉過身子,大手抵住她的胸口,用力將她推到了一邊!
落空了柔滑色彩的唇瓣緊抿了抿,她鼓足勇氣,將柔嫩的身子切近男人滾燙的後背,細白如藕的雙臂緊緊環住他,顫著聲道:
芙蓉帳暖,汗濕薄衾。
她終究動了,漸漸地坐直了身子,白淨而纖細的指尖微微顫抖著撫上男人肌肉賁起的手臂,有些恍忽地說:
林清妝恰是她的嫡姐。
“明日便是你進宮的日子,統統事件本王都已安排安妥,你且安循分分地待在相府等人來接,不要妄圖生出甚麼事端。”
“王爺,予安一顆心早已係在您的身上,半點也容不下彆人了。望——望王爺顧恤予安,不要送予安入宮,讓予安一向陪在您的身邊。”
她現在十七歲,大要上尚未婚配,背後裡卻被當朝攝政王蕭玄顥看中,成了他見不得光的外室與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