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來紙筆,回想著那天柳璟琛握著我的手,教我形貌那些符文的模樣,在紙上一筆一劃地畫著。
我內心既歡暢又難過,我奶如果曉得這個動靜,必然會很衝動的,可惜,現在她白叟家還不曉得在哪兒享福呢。
隻要我真正強大起來,才氣護住本身的小命,護住我想要庇護的人。
冇一會兒,柳書禾就端著一碗熱乎乎、黑漆漆的藥汁出去了,她看著我喝下,拍胸脯包管道:“蓁蓁你就放心吧,有我哥在,保準把你身材調度得棒棒的,把我的小侄兒、小侄女們養得胖胖的!”
內裡有那麼多壞東西盯著我呢。
我整小我都嚴厲了起來,問道:“甚麼是開天骨?開了天骨就能修煉嗎?”
這事兒臨時不提,我轉而又問道:“那一百年前到底產生了甚麼,鹿湘又是如何害你三哥的?”
明顯那些符文都記在我的腦筋裡,但是握著筆的手卻像是有千斤重普通,每畫出一筆,都像是要了我半條命似的。
所覺得今之計,我隻要一條路能夠挑選,那就是開天骨,製陰香,積功德,走鹿湘當年的修煉之路。
怪不得柳璟琛會因愛生恨。
厥後不曉得如何回事,鹿湘將閉關的三哥騙出來,挖了他的蛇膽做香引,剝皮剜肉製出一種陰香,那陰香的確破了瘟疫,可我不幸的三哥卻隻剩下一具蛇骨。
我笑了笑,說道:“我們也算是相互成全。”
馮弘願有些為莫非:“類似的物件兒我必定一眼就能認出來,但那骨牌內側的符文跟鬼畫符似的,我實在是記不住,畢竟符文嘛,長得彷彿都差未幾。”
我也實在為他歡暢,順嘴問道:“比來你店裡的買賣如何樣?”
“這個就得找有經曆、修為高的前輩幫手了。”柳書禾想了想,說道,“三哥應當能夠。”
有血滴落在紙上,刹時暈染開來,也不曉得是不是我目炫了,竟看到本身畫出來的那幾個符文,像是活過來了普通,在紙上爬動著……
以是柳璟琛大抵率是曉得我身上哪一塊骨頭是天骨的,現在他又把從馮弘願那兒得來的天骨碎片給了我,這是不是從側麵申明,他實在真冇有想過害我?
我如何也冇想到,當年的事情會是如許的。
我靠在床頭,心亂如麻。
我持續說道:“我想奉求你的事情就是,幫我多多留意跟之前那塊骨牌差未幾的物件兒,特彆是內側帶有類似符文的,隻要有人拿來賣,你就替我買下,錢不是題目。”
馮弘願點頭。
她要為她三哥守住這來之不易的血脈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