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冰冰冷涼的,抹在鞭痕上,直往肉內裡滲入出去,很快便減緩了疼痛,我抱著枕頭,渾身感受輕鬆,有一搭冇一搭的跟柳書禾談天:“你們是柳璟琛的親弟弟mm嗎?”
男人與女子長相有七分相像,眼睛也是新月形的,但那一對豎瞳是鴛鴦色,一藍一黑,他看到我的那一刻,豎瞳猛地一縮,我下認識地便屏住了呼吸。
我捂著肚子不讓她摸,內心哀嚎,看來我是冇有機遇再動這一胎了。
我滿頭黑線,柳璟琛如果不能生就好了。
藥已經上好了,我翻身坐了起來,趁這個機遇便想多問一些我想曉得的事情。
柳書禾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嘟著小嘴說道:“你跟鹿湘一點也不一樣,鹿湘阿誰可愛的女人,仗著本身開了天骨,修煉天賦極高,手握陰香又有功德加身,周旋於幾個男人之間,差點把我三哥害死了,我跟她生生世世不共戴天!”
男人自我先容道:“鹿女人你好,我是柳書翊,她是我的龍鳳胎mm,柳書禾。”
“我們覺得再也見不到三哥了。”柳書禾幾近都要哭了,“當年他傷很多重啊,還被阿誰狠心的女人封印了,統統知戀人都跟我們說,三哥永久也回不來了,前幾天我們收到手劄的時候,還覺得是騙子。”
“我一個精神凡胎,哪來甚麼內丹和修為?”我推開她的手,站起來,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都跟你說了,我是鹿蓁蓁,不是鹿湘,我本年才19歲,一百多年前的事情,跟我無關。”
柳書禾瞪大了眼睛,不成置通道:“你如何甚麼都不曉得?”
她雙手抱胸倚在門邊上,就那樣毫不粉飾地打量著我。
我的老祖宗,你可害死我了。
男人伸脫手指,搭在了我的脈搏上,眯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收了手,然後點頭:“的確是喜脈,有一個多月了,但脈象踏實有力,需求好好調度一番。”
我莫名心虛道:“如何過來的?”
我奶說過,一百年前,鹿家做錯了事,惹怒了蛇君,導致蛇君差點滅了全部沉水村。
女子將我壓在門板上,伸手細心地摸我背後的鞭痕,以後又一把將我翻過來,揪著我衣領咬牙切齒道:“你還說你不是鹿湘,那你背後如何會有封印符的反噬鞭傷?一百年了,你又跑回三哥身邊,到底想乾甚麼!”
那女子明顯是有點道行的,力量很大,我被她一向扯到了門檻那兒,我兩隻手冒死地扒著門邊邊不鬆開。
等我換好衣服,她又過來拽著我的手腕,將我拉了出去。
“一百年前到底產生了甚麼?是鹿湘害得柳璟琛隻剩下一副蛇骨嗎?鹿湘又是甚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