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有說為甚麼對不起我，但我內心明白。

看到斬魔劍，我心下更加放心一點。

那為甚麼……當我的視野定格在小白蛇身上的時候，恍然大悟。

淨手以後，我亦坐在柳璟琛的劈麵，將小白蛇放在香爐上，又將長生香一根一根地插在香爐裡。

而我身邊的統統人，都在幫我，都在為了竄改乾坤而儘力著。

又將小白蛇、長生香以及香爐放在他的火線。

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柳璟琛盤腿坐在床上，盯著那條梆硬的小白蛇在看。

比及我終究說完了，柳璟琛看向我後脖頸上的那塊標記，滿眼的痛心：“蓁蓁，這段時候你刻苦了。”

“蓁蓁，對不起。”

柳璟琛點頭：“你剛纔沐浴的時候，我已經試過了，我的魂體的確能與這小白蛇的蛇骨融會，申明我與它之間，的確存在宿世此生的乾係，但它太硬了，魂體進入蛇骨以後，不能動。”

我的眼淚一下子就不爭氣地掉下來了。

我渾身濕淋淋的，先去洗漱換衣服。

他差點灰飛煙滅了。

我等得起。

本來剛纔他在那做法，就是為了這事兒啊？

柳璟琛沉聲說了這麼一句。

退一萬步講，就算小白蛇和柳璟琛融會失利了，柳璟琛也能再次退到斬魔劍中去。

檀香味來自於小白蛇身上。

我的眼眶頓時潮濕了，如果是之前，我必定得攥起拳頭狠狠地砸他胸口幾下，但現在……就連這點撒嬌的小性子我都無處使了。

柳璟琛悄悄地聽著，眉頭越皺越緊，劍氣一向覆蓋在我的身後，時而輕拂過我的頭髮，時而觸碰我的額頭。

話匣子一翻開，不知不覺中，我就將我與他的第一世，小白蛇因何而死，城隍殿與謝羨安，乃至於無妄大師對我們的幫忙，全都和盤托出。

我曉得吻不到，隻是貼著他的虛影，碰了碰他的唇。

小白蛇本身就是在香灰堆裡煉成的，並不怕香火。

不然戔戔一條比筷子長不了多少的小白蛇，還冇能化形出人身，哪能就已經長出了兩隻小角，模糊有化蛟之勢呢？

我就那樣一隻腿跪在床沿上，視野與他齊平，對他說道：“柳璟琛，你欠我的，我罰你用下半生、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來還我，不準耍賴！”

包含一些巫法。

他在為瞞著本身的傷勢，單獨回長白山而報歉；他在為讓柳君乾替他寫信遲延時候而報歉；他在為冇能信守信譽，生生世世守著我，差點灰飛煙滅丟下我而報歉……

隻要那種帶著體溫的觸碰，纔有實在感。

時候一分一秒地流逝，不曉得甚麼時候，斬魔劍俄然呈現在了房間裡，就立在柳璟琛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