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纔她想握我手的行動,我便抬手想去握她的,卻被史壘喝住:“彆碰她!”
而我手中的明庭香已經燃儘。
她撩開上衣的領口,在她左肩的下側,鮮明是一枚盤香印記,跟錢鬆的那枚一模一樣。
但分歧的是,這枚盤香印記不大,並冇有分散到滿身,可它是血紅色的,像是一把烙鐵,烙進了她的骨骼深處。
這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麵前如此亮明我的身份。
我盯動手中的明庭香,看著火星子一點一點地往下移,腦筋裡翻江倒海,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結界垂垂不閒逛了,我曉得,史壘在內裡為我們賣力。
常婉笑了,灰濛濛的唇角微微勾起:“初度見麵,亦是最後一麵,鹿女人,這個家裡裡裡外外的藥材、香料以及成品香等等,就當作是我送給你的謝禮吧。”
史壘哽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