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關於我的宿世，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不由自主地清了清嗓子，可聲音還是有些黯啞：“嗯，不但有老婆，另有孩子。”

來了來了，坦白局來了。

在我等候的眼神中，柳璟琛還是搖了點頭：“想不起來了，或許再有一根述靈香，藉助它的回溯服從，我才氣記起宿世的統統。”

大巫師與鹿梔必定不會在一起的。

乃至連耳朵都紅了，模糊地發著熱。

我隻能欣喜他道：“冇乾係的，柳璟琛，現在我們都再次被捲入遊龍之禍這條線中，順著這條線，我們遲早能找到那把劍的。”

等相互的情感宣泄夠了，我才摟著柳璟琛的脖子，再次問了阿誰題目：“柳璟琛你的劍呢？”

“我的確是蛇族大巫師的轉世。”柳璟琛說道，“通過述靈香，我看到了宿世的一些零散片段，厥後我又覺醒了一點巫術之法……固然大部分影象都喪失了，但……我記得我有一個相敬如賓的老婆。”

“長白山蛇族龐大，旁支浩繁，為了爭奪領地與資本，常常會鬥得你死我活，我們這一支因為占有龍脈泉源，是各大旁支的眼中釘肉中刺，而大巫師的堂兄，當時便是這一支血脈的大族長。

·

柳璟琛吻了吻我的額頭，終究放鬆了下來，喃喃自語著：“動亂不安的年代，他滿心隻要族群與任務，可他又怎會想到，不久的將來，會有那樣一個刻骨銘心的摯愛俄然呈現在他的生命當中呢？相愛卻不能相守，終究他也隻能對她懺悔那一句話罷了。”

大族長雖英勇善戰，卻無法群狼環伺，寡不敵眾，終究還是為了保衛族群戰死，他身後不久，大巫師拿到了他留下來的遺書，遺書中說他與表妹私定畢生已久，表妹已有身孕，讓大巫師幫他照顧表妹與她肚子裡的孩子。

瘟疫男不負眾望，直到三日刻日已到，淩晨時分，山路上黑氣散儘，仍無一冤魂超出他，踏入沉水村的領地。

“冇有，冇娶。”柳璟琛敏捷改正，“隻是對外宣佈，表妹肚子裡的孩子是本身的，並且孩子名字上族譜時，也是編在大巫師名下的。”

柳易卻一口氣生下了三個兒子，彆離是柳君乾、柳洛淵和柳璟琛。

他們隻能是戰友。

就在我躊躇不決的時候，請事帖上一向空著的落款處，竟緩緩地呈現了一個名字：常婉。

我下認識地拿過請事帖，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在這張請事帖上蓋印。

我隻感受腦袋嗡嗡的，有些反應無能。

想到這句話，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潮濕了，內心又酸又悶，竟有些想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