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劃過暗中,我用力向他的七寸紮下去。
“自古以來,這風水局不破則鎮。”男人說道,“回龍村這龍頭已塌,但龍身仍在,如果強行挖墓破陣,恐怕隻會招來更大的禍事,倒不如讓村民在這兒建一座龍王廟,以廟壓抑,以香火供奉,應當能解燃眉之急。”
他捏過銀針,看了又看,眉頭越擰越緊,最後叮地一聲,銀針被他扔在地上,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你去見他了?是他給你的銀針?”
思來想去,我還是跟童栩言說我要回家拿些東西,過兩天再來,他讓人送我,叮嚀我謹慎。
我的眼神在他臉上遊移,當視野終究落在我手中的銀針上時,整小我完整僵住。
也難怪我奶從小到大對我耳提麵命,警告我不能談愛情,不能讓男人近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