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骨陰香_第18章 誰真誰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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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的豎瞳在房間裡掃了一圈,最後在渣滓桶裡看到了那虎魄色的小瓷瓶,他拿起來,靠近瓶口嗅了嗅,渾身刹時發作出駭人的氣味。

公然,蛇骨靠近我,節製我,就是為了讓我懷上他的孩子!

可到了早晨,我的體溫又開端上升,那股熟諳的躁動感囊括而來,讓我整小我驚駭的顫抖。

就那樣,我抬臉俯視他,他低頭俯視著我,時候彷彿在那一刻都定格住了普通。

孩子!

直到那會兒,我才認識到,白袍男人讓我吃下去的藥丸能夠有題目。

·

他將我丟進水池裡,被涼水一激,我終究規複了一絲腐敗,但是夏天的水池水並冇有那麼涼,很快我的臉頰又燙了起來,看向蛇骨的眼神裡,莫名帶上了一絲祈求。

他抹了一點藥膏,就往我脖子上擦,沁涼的指尖打仗到我滾燙的皮膚,他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蛇骨內心必定另有氣,他折騰我,不跟我說一句話,做完了就走,毫不沉淪。

明天早晨,童繼先感受本身身材不大對勁,對峙要把那幅畫提早交到童栩言手上,成果全部房間都翻遍了,也冇找到那幅畫。

我奶心疼我,看著我吃了飯才分開。

那天夜裡,我不曉得他到底折騰了我多久,我最後是昏死疇昔的。

我奶又給我熬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汁,我端過來一口悶了,又跟她說我想洗洗,好累好累,想再睡一會兒。

蛇骨不曉得是甚麼時候來的,他坐在床邊,手裡也握著一個小瓷瓶,青花瓷的款式,他皺著眉頭看著我。

是他給錯了,還是他彆有詭計?

但是過了一會兒,我就感受我整小我都躁動了起來,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一股難耐的情感躥向我的四肢百骸,讓我忍不住夾緊了腿,伸直在被子裡,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我下床洗漱潔淨,又換了床單被套,然後翻開櫥櫃,將內裡的小瓷瓶拿出來。

接連三天,每晚如此。

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白袍男人明顯警告我不能有身,給我的藥丸卻為甚麼是另一種服從?

一整天我都恍恍忽惚的,我奶覺得我病了,還找村裡的土郎中給我看了看,土郎中隻說我是太累了,需求歇息。

而我打仗到那股涼意,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普通,發了瘋似的把脖子往他的手指上貼疇昔。

但是第四天早晨他冇來,我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五每天還冇亮,童栩言就找上門來了,他慌裡鎮靜地說道:“鹿女人,你快跟我歸去看看大伯吧,他恐怕快不可了。”

白袍男人說了,普通的藥底子冇用,隻要這小瓷瓶裡的藥才氣保我不會懷上蛇骨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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