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封陽縮頭縮腦地嘟囔著:“一百來年了,璟琛好不輕易跟我開口求我辦事,我能不幫?你還是他親孃舅呢,他為甚麼不跟你開口,你內心冇點數嗎?”
柳穆之雙目赤紅地盯著我,那模樣像是要吃了我似的,我能感遭到本身在顫抖,我本來就有點怕他,現在更怕了。
我話音剛落,隻感受脖子上一痛,緊接著兩腳已經離了地,柳穆之啞忍氣憤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你如何敢!你到底還要纏著璟琛到甚麼時候!你害得他還不敷慘嗎?”
我憋得氣都喘不上來了,全部胸腔裡火燒火燎的疼,柳書禾抱著我坐在地上幫我順氣。
一旁的白封陽剛想再次禁止柳穆之的行動,當他看到蛇骨手串的時候,竟也倒抽一口冷氣:“這……這這……”
他隻是警告我,告訴我,不聽話,我就得死,還得連累九族。
我被震得大氣不敢出,內心揣摩著,莫非當初承諾把鹿唯心封印在極寒之地的事情,柳穆之不曉得?
柳書禾一邊抱著我,儘量把我往高處送,一邊焦心腸勸著:“小舅,蓁蓁是無辜的,她甚麼都不曉得,也向來冇有想過害三哥,我拿我五百年的修為為蓁蓁做包管!”
柳穆之眉心跳了跳,轉而又看向了我,詰責道:“極寒之地封印著的阿誰女孩,是你堂姐?”
我想,這大抵就是柳璟琛本身的私章,用於鹿家陰香堂的各種決策蓋印之類的。
自從我曉得蛇骨手串跟柳璟琛性命相連以後,我就下認識地把它往袖子裡藏,不想被彆人看到,以防有人生出不軌之心,以是平時跟我不如何靠近的人,是不會重視到蛇骨手串的。
柳書禾回身將我抱在懷裡,小聲對我說:“蓁蓁,你服個軟,快。”
柳穆之俄然發瘋,站在一邊的白封陽都冇來得及禁止,柳書禾他們從內裡剛趕過來,一看這景象,上來就抱住我的腰身。
白封陽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謹慎翼翼地點點頭:“是。”
然後他陰冷的聲音就在我的頭頂盤桓:“你憑甚麼!”
他一拽,蛇骨手串就敏捷縮緊,往我皮肉內裡陷出來,勒得我痛撥出聲:“彆拽,拽不掉的,這是柳璟琛小時候斷掉的一節尾巴尖做成的蛇骨手串,現在跟彆性命相連,也已經與我左券了……”
當時柳穆之坐在主位上,手裡捏著一封信,手上青筋高高暴起,神采臭得很,都說外甥多像舅,柳璟琛當初給我擺臉子的時候,的確跟柳穆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