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獨孤求敗那頭神鵰的神駿,嶽無笛一時有些戀慕,心下對收伏老虎和大蛇一事,便更加意動起來,當下便向莫幽茗就教起了禦獸之法。
公然,老虎開口以後,眼中固然有不甘的神采,但礙於嶽無笛的號令,還是從大蛇身邊分開,回到嶽無笛身邊,用虎頭悄悄蹭著嶽無笛,以示密切。
嶽無笛內心固然震驚,但這時已經反應了過來,獨孤九劍在這個期間並冇有甚麼名譽,按事理他不該該傳聞過纔對,便對莫幽茗道:“不是,隻是感覺這名字很怪罷了。”
嶽無笛鬆了口氣,看來老虎已經被本身完整順服了,不然決不會因為本身一句話,就放棄殺死大蛇的機遇。畢竟,它幾乎死在大蛇的蛇毒之下。
“甚麼?獨孤九劍?”嶽無笛吃了一驚。
嶽無笛見狀,想起莫幽茗說,如果要順服的獸類賦性過於桀驁強大,便須以武力懾服以後,才氣使之完整歸心。當下他毫不躊躇,眼睛不離老虎雙眼隧道:“我是你的仆人,這是你冇法抵擋的。”
嶽無笛嘴角揚起,順服老虎已經勝利,接下來便是大蛇了,但在順服之前,還是要將大蛇的傷口包紮好纔是,不然,如果大蛇剛被順服就血液流儘而死的話,那嶽無笛就連悔怨都冇處所去悔怨了。
“恰是。”莫幽茗答道,接著神采奇特地問道:“你傳聞過獨孤九劍?”
嶽無笛俄然喝道:“開口!”同時一道真氣掌力含而不發,隻要老虎不服從開口,他便會出掌將老虎拍飛。畢竟老虎他要收伏,大蛇他一樣也想收伏,當然不答應大蛇被老虎給吃掉。
老虎在長久的蒼茫以後,竟然如有所悟般,森黃的虎眼中暴露一絲和順,對著嶽無笛點了點頭。嶽無笛大為歡樂,不過他曉得這頭老虎非常狡猾,是以並不掉以輕心,持續道:“仆人現在號令你,吃掉那條大蛇。”
老虎此時精力被嶽無笛管束,天然來不及遁藏,被嶽無笛一掌拍中,頓時翻了一個筋鬥,倒跌出去。嶽無笛在老虎將落地的時候,持續道:“抵擋仆人的了局,會很痛苦。”同時又是一道真氣掌力收回,擊在老虎頭骨上。
老虎聽到嶽無笛的喝聲,下認識地停了下來,森白的牙齒仍透露在氛圍中,高低牙齒之間,鮮明恰是大蛇的七寸。隻要它這一口咬下,立時便能夠報了幾乎被毒死的大仇,但它一聽到嶽無笛的號令,就立時開口,可見確切已經被嶽無笛完整收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