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獨孤九劍?”嶽無笛吃了一驚。
這會兒工夫,老虎已經走到了離大蛇不遠處,在池沼中老虎不敢狠惡地挪動,隻是輕邁虎步,一步一步地走向大蛇身前。
嶽無笛運起禦獸之法,凝神靜氣,將邪念摒除,閉目了半晌,俄然展開眼睛,他的雙眼透出一道幽光,直視著老虎的眼睛,遲緩而輕柔隧道:“小虎,小虎,我是你的仆人。”
公然,老虎開口以後,眼中固然有不甘的神采,但礙於嶽無笛的號令,還是從大蛇身邊分開,回到嶽無笛身邊,用虎頭悄悄蹭著嶽無笛,以示密切。
老虎聽到嶽無笛的喝聲,下認識地停了下來,森白的牙齒仍透露在氛圍中,高低牙齒之間,鮮明恰是大蛇的七寸。隻要它這一口咬下,立時便能夠報了幾乎被毒死的大仇,但它一聽到嶽無笛的號令,就立時開口,可見確切已經被嶽無笛完整收伏。
老虎在長久的蒼茫以後,竟然如有所悟般,森黃的虎眼中暴露一絲和順,對著嶽無笛點了點頭。嶽無笛大為歡樂,不過他曉得這頭老虎非常狡猾,是以並不掉以輕心,持續道:“仆人現在號令你,吃掉那條大蛇。”
老虎當即又是一個筋鬥飛出,虎吼連連,卻有力抵擋,嶽無笛失勢不饒虎,真氣掌力連發,每一掌都拍在老虎的頭骨上,拍得它暈頭轉向,剛開端還虎吼連連,但幾十掌過後,饒是以老虎之剛烈,彷彿也冇了脾氣,如一隻病貓般,任嶽無笛拍來拍去,一聲不敢發。
嶽無笛內心固然震驚,但這時已經反應了過來,獨孤九劍在這個期間並冇有甚麼名譽,按事理他不該該傳聞過纔對,便對莫幽茗道:“不是,隻是感覺這名字很怪罷了。”
老虎的眼神更加蒼茫,但同時又暴露一股掙紮之色,神采龐大痛苦之極,俄然他收回一聲虎吼,吼怒之聲震民氣魄,雙眼森然地盯著嶽無笛,暴露仇恨和不甘之色,身為萬獸之王的光榮,不答應它屈就於一小我類!
老虎森黃的雙眼,暴露一絲迷惑,目光垂垂暗淡了下來,彷彿被嶽無笛的精力影響了普通。嶽無笛見狀,趕緊抓緊守勢,輕柔而不容置疑隧道:“小虎,小虎,你剛纔差點就死了,是我給你重生,今後你要跟從在我身邊,奉我為主,聽我號令。”
嶽無笛見老虎不再抵擋,便停了下來,直視著虎眼道:“仆人的號令,不容違背,是不是?”
同時一道真氣掌力隨之而發,向老虎的虎頭拍去,他這時要收伏老虎,天然不想傷害它,是以這一掌向著老虎滿身最堅固的處所擊去,意在佩服而非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