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斷統統弟子的腿。
林煥能夠設想出成果,不管人的功力如何之強,壽數都是有限的。
第三次更可氣,不是在重陽宮,在陸家莊就把兩個弟子殺了!
“那麼全真教現在的掌教是哪位?”
“我閉關的處所,在東海。”
“尹、趙二人之事……”林煥剛起話頭,就見全真五子臉上神采龐大,忸捏、氣憤、可惜,揉雜在一起。
林煥點點頭,說話間幾人腳程不斷,已來到重陽宮大殿前。
話說到這,丘處機語氣一變,讚美道:“林女俠得知此事,在古墓外怒罵七日七夜,終究激得先師出來,先師方知林女俠的良苦用心,二人終究乾休言和。”
林煥這纔想起來,他一向覺得的閉關是那種冥想頓悟,不吃不喝,醒來不知光陰多少,全然忘了這裡的人還做不到辟穀。
以林煥的身份竟然用上就教二字,想必不是小事,全真五子神采寂然。
林煥點點頭,他在古墓裡看過王重陽寫給師父的信,曉得那支義兵最後全軍淹冇。
“也罷,那我就好好說說。”丘處機微一遊移,決定實話實說。
丘處機道:“不錯,江湖人實在不拘末節,有些事不像淺顯人家那樣規端方矩。但是武林中,若非是嫡親或師徒,一男一女形影不離,都會默許是眷侶。”
這回不曉得他又要做甚麼。
梅超風見他眉眼帶笑,多日來的沉鬱完整消逝,實在二人瞭解雖久,相伴的時候卻並不長。
林煥沉吟半晌,慎重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二人之事就此揭過。我想就教諸位彆的一件事。”
梅超風又歎了口氣,拗不過他,誠心道:“我們約在中都,趙王府舊址再見,我包管不會踐約。”
丘處機目光掃過梅超風和林煥,笑道:“就如同二位。”
想到舊事,梅超風道:“我去拜訪一上馬鈺道長。”
郝大通歎道:“他們已經死了,莫非林掌門還要向我教問罪不成?人死仇怨消……他們未能恪守門規,是我等教誨無方,可兒生活著,在理遷怒於人,與濫殺無辜何異?”
“閉關隻是不但願有俗事打攪,除了練功還要用飯睡覺,不是說一動不動隻練功,那會餓死的。”
這話倒是不假。
丘處機道:“修道者平靜有為,趙誌敬野心勃勃,威脅同門,尹誌平犯了淫戒,對一派掌門不敬,我等隻是可惜他們走錯了路,偶然找貴派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