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墓乃是先師召數千人力製作，當作義兵的後勤軍需堆棧，先師逃脫後感到心灰意冷，回到古墓，不與金人共天下。”

“那麼全真教現在的掌教是哪位？”

林煥跟守山弟子搭了幾句話，得知一個動靜，他詫道：“馬鈺掌教歸天了，那是甚麼時候的事？”

第一次，打斷統統弟子的腿。

“先師垂垂明白林女俠的情義，可他對於邦國之仇難以健忘，厥後無數次警告我們，匈奴未滅，何故為家！”

梅超風看看丘處機，冇有說話。

“尹、趙二人之事……”林煥剛起話頭，就見全真五子臉上神采龐大，忸捏、氣憤、可惜，揉雜在一起。

林煥點點頭，說話間幾人腳程不斷，已來到重陽宮大殿前。

這是師父死前不甘心的詰責，深深切在林煥的腦中。

“東海那麼大，那麼多島，你隨便找個無人島我到哪去找你啊？”

丘處機道：“修道者平靜有為，趙誌敬野心勃勃，威脅同門，尹誌平犯了淫戒，對一派掌門不敬，我等隻是可惜他們走錯了路，偶然找貴派報仇。”

“也罷，那我就好好說說。”丘處機微一遊移，決定實話實說。

林煥舉頭不語。

全真五子在殿門口驅逐，來拜訪的都是妙手，他們不能失禮。

話說到這，丘處機語氣一變，讚美道：“林女俠得知此事，在古墓外怒罵七日七夜，終究激得先師出來，先師方知林女俠的良苦用心，二人終究乾休言和。”

“先師如何與林女俠瞭解，我們不清楚，隻知厥後義兵失利，在最後一役死傷殆儘，唯他一人逃出世天。”

第二次，帶著他師侄耀武揚威，一招把全真門人的心氣打冇了。

林煥將信將疑。

“哦，以是豪傑大會隻去了廣寧子戰役靜散人，丘處機他們應當是留在重陽宮給馬道長傳功療疾了。”

林煥神采大變，死死捏著扶手一角，一字一頓道：“匈奴未滅，何故為家！這句話！”

遵循林煥的脾氣，本應快速辯駁，以免冒昧老友，但是他隻是催促道：“持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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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道：“林掌門請說，我等絕無虛言。”

“我閉關的處所，在東海。”

“我們全真七子得先師度化削髮，對於先師俗家之事略有耳聞。當時金國勢大，先師學武抗金，拉叛逆兵，試圖光複中原故鄉。”

林煥的手指一下一下點在坐椅扶手上，緩緩道：“王重陽，究竟為何削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