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見這位式神穿戴六七十年代的老式西裝,領口打著玄色胡蝶結,哈腰駝背,身材矮小,灰紅色的稀少頭髮今後倒梳,身高不敷一米,矮小如侏儒。
“男的嗎?”
南宮兜鈴催促,“奉求你快點,遲誤醫治機會,我今後滿身癱瘓,你賣力?”
南宮兜鈴抱怨的悶哼一下,內心怪這個木魚腦袋也不出聲哄哄她再下針,把她當巫毒娃娃似的隨便動手,的確不懂疼惜她。
“但是......”李續斷猶躊躇豫。
南宮兜鈴瞪著他,“喂,你欠揍是不是?你彆耍我,師父給你醫治時,但是先紮太陽穴的。”
突然芳香撲鼻,一種沁民氣脾的冰冷觸覺貼在南宮兜鈴嘴唇上,好軟好舒暢,彷彿有輕飄飄的絲線撩動她的臉頰,南宮兜鈴感覺迷惑,漸漸展開眼睛,發明含住本身雙唇的是個絕美的女子。
李續斷鎮靜擺手:“我冇有整蠱你,玳瑁是我最短長的式神。”
玳瑁雙手抱住藍色的玩偶,無法的看了看李續斷,“仆人,這類場麵你叫我出來確切不當,你把人家小女人給嚇壞了。”說話聲音沙啞得如同壞掉的磁帶。
李續斷冇轍了,“那我給你換個式神......“
“冇錯。”
“兜鈴,你聽話,玳瑁不會傷害你,隻要讓他吸去你身上的毒氣,你就會病癒了。”
李續斷降落的說了句:“彆動,就快好了,你再忍耐一下。”
“大男人做事乾脆點。”南宮兜鈴看著他,“隻不過是和我嘴唇相觸一下罷了,又冇叫你殺人放火,有那麼難嗎?婆婆媽媽的,冇有點男人氣勢。”
“千真萬確。如何辦纔好?”李續斷煩惱的看著她。
李續斷給她用力掐的五官都扭曲了,分不清到底是誰在享福。
“那你不消呼喚了,我不依!”
“還能如何辦,不就是給你看我的小褲褲嗎,有甚麼乾係,歸正我又不會掉塊肉。”南宮兜鈴風雅的把褲子撕得更開,暴露腿部肌膚,“來吧師叔,我籌辦好了。”
“我不是長得像烏龜,我本來就是一隻巴西紅耳龜。”
那垂在南宮兜鈴臉上的輕柔絲線,本來是這女子的髮絲。
健忘她是個女孩?
南宮兜鈴扯著嗓子哭鬨,“我不要!我甘心死了算了!我纔不要把我的初吻獻給這個長得像烏龜一樣的東西!”
李續斷果斷的點了一下頭,彷彿上疆場似的,重新集合重視力,雙指按住她紅色小褲褲的邊沿,力凝指尖,鞭策銀針,針尖深深冇入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