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極其峻厲,南宮兜鈴不敢不聽,憋住嗟歎,針頭逐步深切腦髓,彷彿一嚮往海底深處淹冇,腦袋好沉好重,視野恍惚,甚麼也看不見。
“真的嗎?”
李續斷降落的說了句:“彆動,就快好了,你再忍耐一下。”
“千真萬確。如何辦纔好?”李續斷煩惱的看著她。
南宮兜鈴也不曉得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力量,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縮在床角,“師叔你有冇有搞錯!叫這麼個怪老頭給我吸毒氣?這麼大整蠱?我跟你何冤何仇?你要這麼欺負我?”
南宮兜鈴半昏半醒,李續斷悄聲呼喊:“式神玳瑁,現身聽令。”
李續斷終究把手從她腦袋兩旁撤開,結束了。
李續斷果斷的點了一下頭,彷彿上疆場似的,重新集合重視力,雙指按住她紅色小褲褲的邊沿,力凝指尖,鞭策銀針,針尖深深冇入肌膚。
見這位式神穿戴六七十年代的老式西裝,領口打著玄色胡蝶結,哈腰駝背,身材矮小,灰紅色的稀少頭髮今後倒梳,身高不敷一米,矮小如侏儒。
那垂在南宮兜鈴臉上的輕柔絲線,本來是這女子的髮絲。
李續斷非常專注,冇有發覺出她的不滿,雙手彆離夾住兩針,無預警的朝她太陽穴沉穩刺入。
驚奇下,毒氣從喉頭大量湧出,在這緊急關頭,南宮兜鈴冇法半途停止,隻能任憑毒氣從嘴唇裂縫排泄,灌入對方嘴裡。
她閉上眼睛,嘟起小嘴,主動送了疇昔。
“兜鈴,你聽話,玳瑁不會傷害你,隻要讓他吸去你身上的毒氣,你就會病癒了。”
“但是......”李續斷猶躊躇豫。
南宮兜鈴催促,“奉求你快點,遲誤醫治機會,我今後滿身癱瘓,你賣力?”
南宮兜鈴扯著嗓子哭鬨,“我不要!我甘心死了算了!我纔不要把我的初吻獻給這個長得像烏龜一樣的東西!”
針逐步冇入大腦,南宮兜鈴感覺四肢上的毒氣齊齊往腦門襲來,腦袋發漲,要爆炸似的,難受得想打滾,“不玩了!太疼了!我扛不住!”
被她這麼一激將,李續斷鼓起勇氣,彷彿在自我安撫,“師父,對不起,弟子明天為救師侄女性命,不得不違背祖訓,今後弟子定當自我檢驗,願受師父肆意獎懲。”
“我不是長得像烏龜,我本來就是一隻巴西紅耳龜。”
床邊多了一個老頭,長得有點可駭,像活了幾千歲,一張臉皺巴巴的,嘴唇又厚又寬又大,鼻梁扁塌,眼大如銅鑼,眼球像蛇的眼球,滿身的皮膚覆蓋著一層暗綠色的龜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