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紹並不曉得本身修者的身份都令人質疑了,他叫住一個賣糖葫蘆的,買了一串給封白,問他,“甜不甜,”
※你看,他們不就遭報應了嗎(頂鍋蓋跑走ε=ε=ε=
封白聽後,這才反應到叔叔又一次棍騙,還是結合這頭禿驢,不由急火焚心。但是他究竟不是那真魯莽人,此時一心牽掛的還是封紹安危,他強忍著肝火,接著問道:“你為叔叔封印,又是如何一回事?人間莫非另有封印便能使叔叔免受妖毒害命不成?”
封白心頭一鬆,但是此時黑壓壓的雲低垂有如灌鉛,幾近遮天蔽日,空中亂流更是狠惡的顛簸不休,暴雨更加癲狂,若憑肉眼已冇法視物。雖無天雷降下,他卻莫名感到一絲心慌意亂,看向慈覺,沉聲問道:“你肯定這不是天劫,而是那甚麼封印的異象。”
越往南,海風也越鹹熱,熱得封紹身上覆蓋的那層輕浮的護身氣已冇法反對暑意時,終究已是達到了目標的海島,那道遍刻蓮花的山壁近在麵前。
封紹無法的搖了點頭,並冇再多說甚麼,隻道:“我們去芬陀利華境罷。”
北國春日,萬物復甦,朝氣勃勃。
但封白再冇多看他一眼,而是再度朝山壁劈去,慈覺再攔,喝止道:“停止!你叔叔有信要我交你!”
封白眉宇間隱有算計,既如此,他將千方百計造善業。早日使聖蓮子長出來,早日帶叔叔回家。
然後慈覺卻一句話禁止了他——“這並不是天劫,這不過是封印法的異象。”猶怕封白不信普通,他又道:“你且看你的同心環,是不是無缺如初?小紹現在的景況連一道天劫都渡不過,光是嬰雲威壓就能叫他死亡,若這真是渡劫,你那同心環隻怕早開裂了。”
封紹看了看手上的指環,著意輕鬆的說:“倒是件好寶貝哩。”
封白運劍如飛,利落的格擋了這一擊,卻也叫逼得發展數步,他瞋目望去,正見慈覺那禿驢手持法杖,清楚是他先行脫手。
慈覺遊移了一下,才道:“是這事理。”
慈覺則道:“三年前,你叔叔叮囑我,他出境封印以後將這封信轉交給你。”
從這臨海小鎮去到芬陀利華境,如果禦劍飛翔,不過一兩日工夫,但現在封紹的狀況已吃不消高空久飛。以是封白祭出件禦水的法器,是個巨型葫蘆模樣,他抱著封紹騎在葫蘆之上,葫蘆遊在大海之上,起起伏伏,蕩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