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封紹無法的搖了點頭,並冇再多說甚麼,隻道:“我們去芬陀利華境罷。”
“連這天劫都渡不過,還說甚麼八百年後!”封白又急又驚又怒,手中的劍已會聚了他滿身的靈力劍氣,他有信心這一劍連慈覺也反對不住,必將這境門劈開不成。
※你看,他們不就遭報應了嗎(頂鍋蓋跑走ε=ε=ε=
浩大無邊的化外之海呈現嬰雲,還能有誰剛巧此時結嬰?
“你一看便知!”
※會賠償調和有愛的番外啦~
越往南,海風也越鹹熱,熱得封紹身上覆蓋的那層輕浮的護身氣已冇法反對暑意時,終究已是達到了目標的海島,那道遍刻蓮花的山壁近在麵前。
他渾然不顧的躍起家來,再度衝去,倒是來不及了。乃至來不及看到叔叔最後一片衣角。
“這是漂渺的地階法器同心環,我們戴著這個,哪怕是在靈境、秘境都不消擔憂識掃不到,有了它就能感到對方。你如果失利,便可用它告訴我,我亦能感遭到你的安危。叔叔現在靈力全失,務需求更加謹慎。”
封紹倚靠在阿誰暖和堅固的度量中,看了朝陽又看了落日,一時金光遍灑,普照四方,一時又日薄西山,落日西下。朝生夕死,原是循環。
封白道:“千葉白蓮以善業作營養,若善業多營養足,是不是也發展得快些?”
封白衝口而出:“菩提寺好生無用,宗脈尚且保護不住,倒叫我叔叔跟著刻苦八百年!”話一說完,他又猛地回身,眼中射出凶光:“若此言是真,何必獨獨瞞住我?”
封白心頭一鬆,但是此時黑壓壓的雲低垂有如灌鉛,幾近遮天蔽日,空中亂流更是狠惡的顛簸不休,暴雨更加癲狂,若憑肉眼已冇法視物。雖無天雷降下,他卻莫名感到一絲心慌意亂,看向慈覺,沉聲問道:“你肯定這不是天劫,而是那甚麼封印的異象。”
那信上卻隻要寥寥數句——聖蓮子業已殘落,餘已得慈覺師叔互助,自行封印於碧湖湖底,以待蓮開。愛君如命,各自保重。八百年後,此地相逢。夫封紹親筆。
“我叔叔就在裡頭渡劫,能有甚麼信給我?”封白頭也不回,湛盧劍的黑氣環繞不休,周身的黑氣濃烈得幾近看不到他的麵孔身形,完整被煞氣包裹此中。
封白用力點點頭,俄然豎起三指來,沉聲賭咒:“上天若能保佑叔叔安然無恙,我餘生再不造一件惡業,積德濟世,願為叔叔積善造福。如違此誓,便叫九天雷劫劈得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