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現在雖是獸身,但覷到身下之人嫣紅粉麵,緊閉雙目標模樣,也不由暴露個得逞的神采來,非常人道化。
“操,虧大發了我……”封紹欲哭無淚,幾近連本身的物事都心灰意冷起來。
封白眼皮一掀,金眸晶亮:叔叔怕我燒成灰,那就給我補補,不就很快規複了?想燒多久燒多久……
封白感遭到他的蹭動,不由饒有興趣,金眸微光一閃,傳音道:叔叔等不及了?
封白彷彿天生就有這個本領,總能讓封紹很輕易就起了欲丨念。
先前封白昏倒不醒,血氣打傷,連丹田都乾枯得冇法運轉,自不能克化采補。但現在封白醒了,封紹眉頭微動,那便能幫他采補了。想通這點,封紹便乾脆利落的撤除了本身衣物,靠著那暖和柔嫩的獸軀,本身擼起來本身來。
封紹那物事被服侍得幾欲噴發,到了臨界點時,那禍首禍首卻收走了作案東西,他被那收了利刃的虎爪一撥,便倒進那牲口側臥的懷裡。
這話雖硬氣,聽在封白耳裡卻一概是嬌吟挑逗,是以這回當真橫下心來,後肢肌肉緊繃著將腰一收,再往下一沈,“噗溜”一聲果然將那巨大的物事又吞入幾分。這一行動,封紹也不由為此痛呼一聲,差點痛哭來,眉宇間的痛苦卻反異化著幾分敗壞。
封紹更加心虛了,起家疇昔,卻正對著封白的老虎屁股。他剛伸手想去摸摸對方的尾巴,給對方順毛安撫,那條柔韌毛絨的虎尾便嗖的一聲收了歸去。純潔烈婦似的,彷彿封紹觸碰一下,就被介入了。
封白不管其他,一邊舔舐著身下封紹的脖頸,一邊又是一挺,惹得封紹哀叫一聲:“輕點!出去!你真他媽牲口!”
再想想接下來的步調,封紹不由發怵,這是做死的節拍啊。
這麼起落幾次,封白也真算得有耐煩,隻半眯著虎眸瞧著他俊美的麵孔,心血交叉的胸膛,高高矗立的物事,長舌時而在他瘦腰肥臀上舔舐,虎尾則周身的摩挲,並不急於橫衝直撞。
封白彷彿發覺出懷裡人退避的動機,直接傳音一句給對方斷後:叔叔如果累了歇息就是,我本身能來……
如此狠惡的情丨事直將喘氣的封紹逼得低聲告饒,再變作失聲告饒,所謂的顏麵另有父老莊嚴都見鬼去了。麵對如此狂暴的踐踏,痛與快感所帶來的刺激幾近要將他逼瘋,整副身軀都跟著那物事的挺入而狼藉的亂晃……
封紹感遭到背脊上覆蓋著一層柔嫩的茸毛,整小我彷彿都沉入到一個暖和又堅固靠背中,但他還冇來及感受太多,後處便有一物擦著他臀間溝壑滑疇昔。那物前端的刺雖收得緊緊的,那疙疙瘩瘩的觸感卻叫他敏感得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