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硬氣,聽在封白耳裡卻一概是嬌吟挑逗,是以這回當真橫下心來,後肢肌肉緊繃著將腰一收,再往下一沈,“噗溜”一聲果然將那巨大的物事又吞入幾分。這一行動,封紹也不由為此痛呼一聲,差點痛哭來,眉宇間的痛苦卻反異化著幾分敗壞。
為免死因過於難以開口,封紹硬著頭皮本身擴大起來,何鸞所製的美膏的確是好物,津潤濕滑得很,觸及那處穴口略加揉稔,彷彿連皺壁都舒緩開來,連帶著另有絲微微的酥軟麻意。
叔叔要補給我的話,用這攬龍的招數多耗損,直接來多好,一點精元之氣都不華侈。
不然他如何會胡言亂語……
封白雖不歇,卻也行動和緩,不捨的舔舐對方背上的盜汗。
如此狠惡的情丨事直將喘氣的封紹逼得低聲告饒,再變作失聲告饒,所謂的顏麵另有父老莊嚴都見鬼去了。麵對如此狂暴的踐踏,痛與快感所帶來的刺激幾近要將他逼瘋,整副身軀都跟著那物事的挺入而狼藉的亂晃……
叔叔,你也說了我是牲口,牲口出來了,不到完事,是出不去的。
聽到封白這聲傳音,封紹這才激靈一下,想起曾經相互幫忙時,他見到過這牲口凶器上的倒鉤,一旦入港,不至噴薄,峭壁是抽不出來的!
這音剛落到識海,頂端就進了一小截,封紹收回一聲短促的喘氣,隻覺本來已擴大充沛的□這才碰到真敵手,那小小的穴口想要嚥進一隻老虎的物事明顯難如登天。
封紹嘴角一抽,本想對付疇昔,但卻被他一個補字,閃出很多動機來。
封白看了一眼那茁壯起來的莖身,立時忍耐不得,虎頭一拱,再次將這自瀉中的人賽過在身下。
封白彷彿發覺出懷裡人退避的動機,直接傳音一句給對方斷後:叔叔如果累了歇息就是,我本身能來……
都多少年了,叔叔一點都不想我?
“不要了……我要歇歇……真不要了……”
封紹忙活得呼吸短促,封白亦好不到那裡去,雙眼如饑似渴地在對方赤丨裸的身子上梭巡著,特彆盯住那*的行動不放。口乾舌燥之際,他的舌頭便一道親吻舔舐起封紹的胸膛起來,彷彿要藉此瀉火,恐怕忍不住等對方籌辦完整,便硬自上弓。
最後一絲復甦的神智讓封紹感覺,他必然是叫欲丨火燒昏了頭。必然是。
這麼起落幾次,封白也真算得有耐煩,隻半眯著虎眸瞧著他俊美的麵孔,心血交叉的胸膛,高高矗立的物事,長舌時而在他瘦腰肥臀上舔舐,虎尾則周身的摩挲,並不急於橫衝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