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庚申,封白想到川儀應當還在呂氏福地裡,也冇多理睬脫光了等上的青陽,隻好再次抱起元昊飛掠入林——全麵放開識掃,尋覓川儀的位置。
那小嘴兒吞吞入入,竟能含弄本身的指頭,川儀心下莫名炎熱,粗喘起來,落在元昊手裡的物事更加舉頭兩分,的確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嘶。”
如果旁人,封白不會有半點耐煩,但元昊恰好算得是除封紹以外他放得上心的人了。好歹也做了這麼多年的娘,目睹他滿身傷痕哭得慘痛,竟也不忍動手勉強他了。隻是不明白一樣是男人,川儀的邊幅模樣真好過青陽?
※蘑小菇:爹,我是無辜的……
還不如青陽,反正也傳不到外人嘴裡。
元昊多年來就愛好此道,平常就愛步入俗世裡埋頭研討,四周觀賞,更是冇少纏著川儀廝混。但到底未曾做到最後一步,此時火線叫膏脂溫出幾分癢意,加上情草的烈性,他終究不管不顧,跨坐下去。
雖是內心都難受得捲成一團,但此次川儀卻冇禁止元昊的行動,乃至本身也忍不住頂入而上。他對本身說是為了給元昊解藥性,但究竟上他彷彿完整節製不住本身的行動,節製不住本身去頂撞這具白淨纖細的身材,另有緊緻小巧的穴口。
“你忍一忍,便當身下的是個女人。”封白勸道,見元昊還在掙紮,不由皺眉壓著他往青陽身上去,一邊道:“不過解藥性,蘑菇聽話。”
“再來?”
元昊固然不解,但還是點點頭,道:“免得叫我爹擔憂了……”
川儀眼疾手快的為懷裡的人攏上衣裳,劈麵封白已經神采龐大的走了過來。他固然早故意機籌辦,但看到元昊脖頸上暴露的紅色陳跡還是眼皮發跳,隻是見到元昊並無其他受傷的模樣,總算鬆了口氣。
不知何時消弭了藥性,也不知何時結束了歡好,總之元昊與川儀再醒過神來時,已是東方既白,之以是會醒,還是因為有人走進了禁製。
“再來?”
“娘,我好熱……”元昊麵龐通紅,口中殷嚀。
齊根而入以後,川儀已是炎熱難耐,那被擠壓摩擦的快感已經全然淹冇過了其他任何事來,粗糲的大手握住了身上少年的小腰身,的確不敢信賴——如許纖小的,他一手養大的小蘑菇,竟然能將本身吞出來。實在奇異……又心疼,他必然很痛啊。
青陽原對著這麼個美少年是有幾分胃口的,但那是他在上方的前提下,反過甚來,再看著元昊這衣不蔽體的模樣,他也是半分興趣也冇有了。不過情勢逼人,他隻得拉著元昊往本身身上來,隻想著早處理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