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擔憂元昊撐不住這一時三刻,封白是費了儘力來搜尋,幸虧他搜尋的同時,川儀彷彿也感遭到了元昊的氣味。畢竟當年變異化蛇一戰,他還是元昊渡去的精血元魄救護了,兩人氣味殊途同歸。
那小嘴兒吞吞入入,竟能含弄本身的指頭,川儀心下莫名炎熱,粗喘起來,落在元昊手裡的物事更加舉頭兩分,的確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嗯,快……”
“往本身身上塗好了,再幫他消弭藥性,不準弄傷他。”封白將藥膏丟疇昔,青陽神采很欠都雅,但屈辱歸屈辱,他卻更怕滅亡,這些年的儘力,他乃至還冇來得及複仇,豈能功虧一簣。
“川川,你跑不了了……”
“……”
※小劇院
“再來?”
“不要,這謝毫不放過你!”
封白當他是受不了對方是男人,也不是他癖好非常,情願在此觀賞,他也是怕青陽勉強為之不慎時傷到元昊。並且再不解藥,元昊的環境就不好了。
兩人的節拍時急時緩,急時撞得*相撞啪啪作響,緩時磨得肌膚婆娑有聲。
“……那當你默許了。”
“嗯!快……啊!唔……啊……”
人雖是找到了,封白將渾身滾燙的元昊交到重新化人的川儀手裡時,還是有些不安——元昊雖已十七八歲,但身材在魁偉高壯的川儀烘托下,實在是纖細肥大得過甚。
元昊多年來就愛好此道,平常就愛步入俗世裡埋頭研討,四周觀賞,更是冇少纏著川儀廝混。但到底未曾做到最後一步,此時火線叫膏脂溫出幾分癢意,加上情草的烈性,他終究不管不顧,跨坐下去。
川儀雖心性純粹,但這兩年被元昊無孔不入的言傳身教下來,對於這情丨事的步調也知之甚詳。便是不詳,他那勃發的物事被對方握住往某處蹭去,他也甚麼都記起了。
不知何時消弭了藥性,也不知何時結束了歡好,總之元昊與川儀再醒過神來時,已是東方既白,之以是會醒,還是因為有人走進了禁製。
他並不想叫元昊痛,但他實在忍不住……不過,聽元昊的聲音那般痛苦,他又非常自責,忍不住按住對方停下來,問:“不如我們先歇息歇息?”
他想要身下這小我的*如此激烈,使得那穴口如同綻放著一朵食肉的花,一點一點艱钜而又順利的將川儀吞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