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七年三月末,涿郡太守王皓派兵5000人,由鄒靖統領,與我的1500鄉勇前去青州聲援。我留下陳群在涿縣留守,其他人隨我空群而出。
接獲此信後,郡太守王皓當即招我議事。
幾天後,青州刺史龔景傳檄涿郡,言黃巾賊圍攻青州治所臨淄,城池即將淪陷。同時,被我們打散的黃巾軍也逃入青州,兩賊合一,其勢浩大。傳聞涿郡曾擊退黃巾,龔景來信祈求我們能夠派兵救濟青州。
故此,王皓剛一開口,我就慨然承諾領
我下定決計:戰。我要一起打到青州去,讓黃巾聞我的名顫抖,讓青州因我得享安然,讓四方豪傑聽到這個戰績,堆積在我的旗下,我必不負這劉備之名。
我此前看汗青,一向很迷惑,三國中有很多人都靠剿除黃巾發財致富,黃巾如是因貧苦無著而叛逆,他們那來的財物?
日暮,戰役結束,頑抗的黃巾賊已被毀滅,山崗上、郊野中,滿是跪地投降的黃巾降兵。
望著遠處的信都城,我低下頭,表達我深深的歉意。
頭疼啊,幾天來我幾次盤桓,想著處理體例。
可惜,我們的士卒都是本鄉本土,論起環境的熟諳誰能比得上他們,逃竄的黃巾士卒終究被他們一個個從樹林中、草叢裡、渠溝下揪出,個個麵色慘白,全冇有遇郡毀郡,遇縣滅縣的氣勢。我發散士卒,滿山遍野的追逐他們,投降者不計其數。
沮授敏捷趕來前軍盤點降卒,田豐低聲在我身邊扣問:“主公,這些降人若要交到郡縣,不免一死,是不是也把他們轉送出雲城。”
魯迅曾說過,仁慈的人是最可駭的人,因為他們冇有做惡的前提,以是仁慈。一旦他們有了做惡的前提,你不曉得他會惡到甚麼程度,以是可駭。那些惡人反而不再可駭,因為他們有了做惡的前提,你已經曉得他們會如何惡了。這就是真小人和偽君子的辨彆。
我冷冷一笑,指著那些降卒對他說:“符皓,你看這些賊寇,固然兵器混亂,但是隨身財物很多。多數還穿戴長袍寬服。這些長袍寬服一看就不是他們本身的,以他們的身份,有資格穿這長袍寬服嗎?另有,這些財物那裡來的,不就是劫奪手無寸鐵的鄉民所獲嗎?黃巾勢大,他們就投黃巾,現在黃巾敗亡,他們就轉投我們,如此冇骨氣的盜匪,我要他們有何用。都交與郡縣,此後他們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