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5000馬韓士卒,我要求他們在本年玄月在出雲城登岸,由出雲城加以整編,再視環境決定多少人派往我這助戰,多少人留守保衛出雲城。現在,我所練習的韓國軍官已大抵畢業,恰好讓他們辦理這些士卒。今後,我們將在在共同戰役中培養豪情——培養和我的豪情。有了這類同生共死的豪情,等他們返國後,把握了軍權,嘿嘿,當時,就由不得馬韓國王做主了。
幸虧,多年以來,我派出商旅步隊遊走四方,繪製輿圖,等的就是這一刻的到來。我現在能夠說有這三國期間最完美的輿圖質料,避實就虛,應當不成題目。我號令侍從把輿圖鋪在幾案上,與沮授田豐議事。
見此景象,我倉猝派人佈告關張兩位:“這些黃巾士卒不過是些百姓,民不得食,不得不隨眾而反,還望兩位賢弟刀下榮情,不要多加殛斃,降者便可免死。”
頭疼啊,幾天來我幾次盤桓,想著處理體例。
魯迅曾說過,仁慈的人是最可駭的人,因為他們冇有做惡的前提,以是仁慈。一旦他們有了做惡的前提,你不曉得他會惡到甚麼程度,以是可駭。那些惡人反而不再可駭,因為他們有了做惡的前提,你已經曉得他們會如何惡了。這就是真小人和偽君子的辨彆。
幾天後,青州刺史龔景傳檄涿郡,言黃巾賊圍攻青州治所臨淄,城池即將淪陷。同時,被我們打散的黃巾軍也逃入青州,兩賊合一,其勢浩大。傳聞涿郡曾擊退黃巾,龔景來信祈求我們能夠派兵救濟青州。
望著遠處的信都城,我低下頭,表達我深深的歉意。
依我們的兵力,赴援韓馥、挽救信都城是遠遠不做不到的。如何遁藏四周的黃巾軍,在亂軍中殺出一條血路,保持完整的戰力達到青州,然後在青州大戰中完成任務,纔是當務之急。韓馥,對不起了,但願我挖走了你的大將謀士,不至於讓你在亂軍中喪命。不過,你要上張合沮授田豐等人也冇用,與其今後便宜袁紹,不如現在便宜我劉備。
從統軍才氣來講,關羽張飛遠遠不如高順,此戰的勝利,不過是憑著他們小我超凡的武勇罷了,難怪汗青上劉備見到高順要退避三舍。可這兩個猛男都是心高氣傲的人,直接攻訐他們,他們必然不會接管,說不定反而要生隔閡。
我冷冷一笑,指著那些降卒對他說:“符皓,你看這些賊寇,固然兵器混亂,但是隨身財物很多。多數還穿戴長袍寬服。這些長袍寬服一看就不是他們本身的,以他們的身份,有資格穿這長袍寬服嗎?另有,這些財物那裡來的,不就是劫奪手無寸鐵的鄉民所獲嗎?黃巾勢大,他們就投黃巾,現在黃巾敗亡,他們就轉投我們,如此冇骨氣的盜匪,我要他們有何用。都交與郡縣,此後他們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