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遙卻說得非常當真,“柳嬤嬤,請罰吧。”
半個時候後,安遙駕馬分開了竹屋,馬屁股上還綁上了一隻鴿籠。
柳嬤嬤左思右想,也冇搞明白這是如何回事,可安遙再三催促,她也隻好讓人將鞭子取了出來。
蘇晏搖點頭,“你身子還很衰弱,他定會怪我冇攔住你,再說了……”
安遙冇提柳嬤嬤吵架下人之事,她雖是三院管事,可原則上忘月居的人也是侯府的下人,頂多會認定裘嬤嬤濫用權柄,不痛不癢地打上幾板子。
大師都覺得安遙會命令懲罰裘嬤嬤,可安遙卻問:“柳嬤嬤,如果夜間碰到險阻,未能回府,該如何罰?”
秋兒都快哭了,“少夫人前幾日為了庇護大師,單身去了刑室,還給我們做了吃食,我也情願受這剩下的鞭子。”
“從本日起,這院裡的事都由我說了算!再敢多嘴,信不信我立馬把她賣進窯子!”
見幾人遲遲不動,她當即起家,擼起衣袖,就要親身上手。
“是啊,如何本身求起鞭子來了?”
她噗嗤一笑,蘇晏這傢夥還真如阿虎所說,是隻藏了寶貝的鬆鼠呢。
安遙拎著阿鴿呈現在侯府門前時,隻覺氛圍有些非常。
安遙點頭應了。
柳嬤嬤瞪大雙眼,似是不信賴本身的耳朵,這裡可從冇罰過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