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雲蘿胸有成竹,夏老太太便放心很多:“你這丫頭呀,雕花瓜的工夫是不錯的,隻是炸巧果兒,你需向雲瑛請教請教,她炸出來的活矯捷現的,你的,連個形兒都瞧不出來了,幸虧啊,隻需送花瓜去,如果送巧果兒,這丟臉可就丟大了。”
杜公甫辛苦了半個多月,一時半會兒竟有些閒不下來,不能指導皇太孫了,就抓起了杜雲琅與杜雲瀾的功課。
古刹配房當中,會麵的官宦女眷們言語裡也少不得提一提“杜雲蘿”的名字。
苗氏一愣,心知杜公甫的事體纔是最首要的,便道:“那媳婦還是再抽些銀子多采買些冰吧。”
苗氏見丈夫對勁洋洋的,也就不絕望的。
杜雲蘿手上針線不斷,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提起七夕,夏老太太才醒過神來,慎重道:“這是要事,你又是頭一年,斷不能草率。”
七夕女兒節,乞巧拜月是小娘子們最盼著的事體。
東宮裡體虛杜公甫上了年紀,腿腳不好,夏季雨後又多暴雨,便隻要求他隔三岔五的入宮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