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賴,還在抵賴!那你為甚麼把主動拿出來?”
“滾,彆給我裝蒜,隻給我撿最臟的那些事說,快說,快點,一個都不準落下!”
“是吧,公然冇錯,你這個冇知己的!”
“不是阿誰意義是啥意義?奉告你,紙裡包不住火,牆總有通風的時候。說吧,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清楚,不交代清楚,明天我就跟你冇完。”
“不是那些,另有哪些?”
蔡繁華曉得,這時候女民氣裡已經信賴了本身,隻是嘴上還不肯放過罷了,就說:“事情是如許的,那一次城裡的打算生養部分,到我們工地上做鼓吹,趁便帶了一些,發給我們,就帶了十幾個,全都讓那些冇結過婚的青頭小子給搶去了,我好說歹說,才討了這一盒,想著帶返來跟你體驗一下,成果返來後,卻健忘了。”
蔡繁華拍了拍本身的腦袋,說:“還真是那麼潔淨,一點影子都冇有了,你如果不找出來,怕就爛在裡頭呢。”
“放屁!那玩意兒也能爛?”
“老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再謹慎翼翼抽出來,放在鼻子下端,吸一吸鼻息,嘴裡說著,“真香,這味道真香,真他媽好聞。”
見柳葉梅用兩根手指夾著阿誰被撕下來的避孕套,翻來覆去打量著,蔡繁華就伸手奪了過來,從頂端扯開一條縫兒,就有一個油光透亮,充滿小疙瘩的套子露了出來。
“不是那事,我用不著擔憂,人家底子就看不上你。”
“不是……不是阿誰意義。”
“那還差未幾,算你有知己。”
“滾,臭不要臉的!”柳葉梅這才破涕為笑,嘰咕道:“一個爺們家,兜裡揣著這類東西,能說得清嗎?我還覺得你知己真的壞了呢。”
柳葉梅邊獵奇地看著,邊問一句:“你真的冇騙我?”
“蔡繁華,你這個癟犢子,先彆給我扯遠了,我不是說那些。”
“哦,我曉得了,曉得你說啥了,是不是那次我要仳離的事兒?”蔡繁華傻乎乎笑著,說,“你不會現在還不懂我當時的意義吧?奉告你,我那是在妒忌,你曉得男人為甚麼要妒忌?那是因為愛情那玩意兒是無私的,誰讓你跟後村的朱天佑走得那麼近,還眉來眼去的,不罵你纔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