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賴,還在抵賴!那你為甚麼把主動拿出來?”
操,這哪兒跟哪兒呀?
“真的假的?”
“哦,我曉得了,曉得你說啥了,是不是那次我要仳離的事兒?”蔡繁華傻乎乎笑著,說,“你不會現在還不懂我當時的意義吧?奉告你,我那是在妒忌,你曉得男人為甚麼要妒忌?那是因為愛情那玩意兒是無私的,誰讓你跟後村的朱天佑走得那麼近,還眉來眼去的,不罵你纔怪呢!”
蔡繁華嘿嘿賴笑著,說:“人身上的都爛,彆說阿誰了,不信你摸摸,就跟人身上的皮膚差未幾。”
“老孃不但要打你,還殺了你,殺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你看,展開你的小眯縫眼好都雅看,這是啥?是啥?”
蔡繁華像是被抽痛了,齜牙咧嘴地喊:“有屁就放啊,乾嗎脫手打人?還打得那麼狠!”
“騙你我是王八!”蔡繁華說著,便翻開了盒蓋,從內裡抽出了一整板的避孕套,撕下一個,遞到了柳葉梅,嘴上說著,“你看……你看……還是帶豆豆的那種呢,當時我就想,做那種事的時候,男人套在上頭,再伸到女人那邊麵,滋味兒必定跟本來的不一樣,必然舒坦得不得了。”
“靠,你這臭娘們兒,吃錯藥了吧?用得著這麼凶了?要說對不住你的事情吧,也不能說冇有。”蔡繁華果然就蹙起了眉頭,想了起來。
柳葉梅說著,回身從身後的桌子上拿起來那盒避孕套,猛勁摔在了蔡繁華跟前,大聲喝道:“讓你嘴硬,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你看吧,好都雅看,這是啥玩意兒?”
“我說的是你褲襠裡那些破事兒!”
蔡繁華急了,曉得柳葉梅是曲解了,把事情想歪了,情急之下,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解釋,汗都出來了。
“不是那樣是哪樣?這類東西都用上了,另有甚麼好說的?你這個癟犢子,也太冇知己了吧!我在家裡忙前忙後,辛辛苦苦的,你倒好,竟然還乾起了那種昧知己的事兒。”柳葉梅不依不饒,眼圈都紅了。
“不是那些,另有哪些?”
“滾,臭不要臉的!”柳葉梅這才破涕為笑,嘰咕道:“一個爺們家,兜裡揣著這類東西,能說得清嗎?我還覺得你知己真的壞了呢。”
“蔡繁華,你甭跟我繞來繞去的好不好?揣著明白裝胡塗,我說的是你本身現現在的事兒!”
“不準胡說!”柳葉梅製止道。
“那……那……”蔡繁華搜腸刮肚憋了一陣子,連臉都憋紅了,才冒出一句,“那就讓我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