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嗎?”他的指腹悄悄的拂過一處傷痕,“傳聞你受傷的時候,全程都忍著,一聲都冇有吭。”
並且,他彷彿……想要脫掉她的上衣!
不過題目不大,找一個替人便能夠。
“你……你要乾甚麼?”
但是她的腳受傷了,又不好站起來,仍然還坐在沈遇安的大腿上行。
她從小就出身淺顯家庭,冇有媽媽,貧乏愛意,她最善於的就是把本身給包裹起來,讓統統人都冇體例靠近,更不成能會讀懂她的內心。
見她如許,沈遇安忍不住逗弄她:“你覺得呢?你這小腦袋裡,是在想甚麼?”
好端端的,他俄然就……就人性大發了?
薑懷思冇談過愛情,不懂這些。
可難受甚麼呢?
“脫掉衣服。”他沉穩的開口,“本身來還是我幫你?”
“我給人家添費事了,如何還美意義嚎啊……”
頭髮垂直的披在身後,玄色的頭髮和白淨的後背,構成激烈的色彩對比,讓人微微有些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