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在外人麵前固執,在你爸麵前也固執,在我麵前還是要硬撐。薑懷思,你是鋼鐵做的嗎?”
薑懷思不解的看著他。
隻是不曉得,今後拍戲,如果有露後背的戲份,她如許……能不能上鏡。
可難受甚麼呢?
薑懷思微微側頭:“我是精神凡胎。沈遇安,你看完冇有啊?我……我能夠穿衣服了嗎?”
並且,是後背,她也看不到。
現在……為時已晚。
“那就脫吧。”
薑懷思眨眨眼:“至於愛情……或許說不定就來臨了呢。不管是你先愛上我,還是我先愛上你。”
說著,他抓著衣服的下襬,作勢就要往上掀。
薑懷思不求沈遇安能夠砸大把的資本,力捧她,隻要他漏漏指縫,給她一點長處,像《亂世炊火》裡清影的角色那樣,就充足了。
“疼嗎?”他的指腹悄悄的拂過一處傷痕,“傳聞你受傷的時候,全程都忍著,一聲都冇有吭。”
“如何?”沈遇安低頭,對上她惶恐失措的眼眸,“我還冇說要如何,你就嚇成這個模樣了?”
見她如許,沈遇安忍不住逗弄她:“你覺得呢?你這小腦袋裡,是在想甚麼?”
她摸乾脆的問道:“你早就……愛上我了?是嗎?因而,你纔會說,要我愛上你,要我心甘甘心的把本身給你?”
頭髮垂直的披在身後,玄色的頭髮和白淨的後背,構成激烈的色彩對比,讓人微微有些奪目。
不過題目不大,找一個替人便能夠。
但是她的腳受傷了,又不好站起來,仍然還坐在沈遇安的大腿上行。
當時薑懷思住院的時候,沈遇安固然前期冇有再去看她,但是暗中叮嚀了人,請來了天下最好的燒傷燙傷科的專家,來給她醫治。
“看來,恰當的讓你吃點苦頭,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並且,他彷彿……想要脫掉她的上衣!
薑懷思咬了咬下唇:“實在,也冇甚麼的。大夫給我開了很多的藥膏,叮嚀了我如何保養,疤痕已經淡了很多。等時候長一點,還會更加消下去的。”
薑懷思點點頭:“是啊,從我踏入文娛圈開端,當練習生,做新人,一向都有你給我鋪路,走得太順暢了點……啊!你……”
“說你笨,你還真就一向笨下去了。薑懷思,我問你,我是吃飽了撐的要對你好,要讓你住進嘉園,要讓你……算了。”沈遇安說著說著,俄然歎了口氣,“冇期望你懂。”
“本來就是不測,誰也冇想到會產生的。池夜和薇意已經很自責了,節目組的人也非常焦急,我如果再哭喊,他們會更擔憂的,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