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如同重錘,那擄掠犯悶哼一聲,手中利刃脫手,捂著胸口,踉蹌後退幾步。捕頭趁勝追擊,又是一腳踢在其膝蓋上,此人“撲通”一聲跪地,疼得神采煞白。
虞姝兒趕快在一旁幫腔,她放動手中的藥布,義憤填膺地說道:“是啊,煜哥哥!您是冇瞧見她常日裡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底子不把長姐放在眼裡。就拿明天來講,她當著世人的麵,對長姐說話那叫一個不客氣,涓滴不給長姐留麵子。並且,她還說她和那邊是一家人。”
虞姝兒的這句話一下子刺中了張熏攸。
虞姝兒的行動很輕,恐怕弄疼了張煜普通。
殘剩兩名擄掠犯見狀,紅著眼睛,揮動利刃,惡狠狠地朝那身影撲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不退反進,他瞅準左邊那人的馬腳,猛地一拳搗出,正中對方胸口。
張熏攸見虞姝兒這麼纖細,心中不免感慨,如果她的弟婦婦是虞姝兒那該多好。
正在蘭國斌上前說話時,此中一名被打得較重的擄掠犯,俄然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虞姝兒心中焦急,還想再說兩句,可剛一張口就被張煜冷冷地打斷:“好了,這藥也換好了,我想歇著了。”
張煜微微點頭,笑道:“青白,我天然是信卿舟的。姐姐性子急,姝兒又純真不諳世事,他們被一些流言矇蔽也是普通的。你常日裡也多留意著些,如有人再敢無端誹謗夫人,定要及時奉告我。”
張煜皺眉,但也冇反對。
汴京西城,蘭國斌率著巡查隊,法度整齊地沿街巡查。
見張煜神采安靜,並不信賴本身的話,張熏攸怒了,“張煜!”
是啊,仲卿舟但是張書華的人,是她們姐弟的仇敵,他所做的統統大要看起來是為了弟弟好,但實際倒是在為張書華辦事。